顾墨白声音冰冷:
“你果然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更要离我远一点,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想法!”
顾墨白所有的朋友都愣住了,林盼盼这才轻声道:“小白,咱们走吧!我困了……”
顾墨白“嗯”了一声道:“好嘞!”
他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林盼盼踏入房间,白家这场宴会果然奢靡,套房内鎏金壁灯洒下暖黄光晕,落地窗前垂着厚重的提花天鹅绒窗帘。
林盼盼刚将珍珠手包搁在雕花梳妆台上,转身便撞进一片温热的阴影里。
顾墨白长臂撑住墙面将她困在怀中,未等她惊呼,带着滚烫体温的唇已封住所有话语。
他的吻急切又霸道,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辗转间含糊不清地呢喃:“媳妇,我想死你了”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多想我。”林盼盼偏头躲开,发丝凌乱地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她的脸颊泛着绯红,眼尾氤氲着水光,却被顾墨白用指腹轻轻按住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顾墨白低声道:“我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都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他猛地扣住她的腰肢贴紧自己:“你可以感受一下我的热情”
当鎏金座钟的指针转过一格,林盼盼瘫软在天鹅绒床榻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瞪向顾墨白。
她嗓音沙哑得带着颤意,指尖戳着顾墨白汗湿的胸膛:“牲口。”
换来的却是男人得逞的轻笑,顾墨白长臂一揽将她整个裹进怀里,下巴亲昵地蹭着她发顶,胡茬轻轻扫过她敏感的耳垂:“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林盼盼挣扎了两下便埋进那片带着淡淡皂角香的怀抱里,听着耳畔有力的心跳声。
顾墨白忽然闷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颈:
“媳妇,我的错,我真没看出她有别的心思。
但她身上真有狐臭,平时我离她八丈远,要不是她说周家有好东西”
他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揉得更紧:“不过这次倒也来对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快见到你?”
林盼盼咳嗽一声道:“我要眯一会儿,等到十点的时候叫我,我要参加拍卖会。”
侍从推开两扇雕花铜门的瞬间,一股裹挟着檀木的热浪扑面而来。
前排贵宾区摆放着鎏金雕花矮桌,上面放着香槟、饮料与精致点心,身着燕尾服的侍者们端着银盘穿梭其间。
林盼盼是真没想到今天的拍卖会来这么多人,拍卖师慢慢走上台道:
“各位贵宾,欢迎莅临白家本年度秋季古董珍玩拍卖会!
承蒙诸位信任,今日我们将呈现八十七件稀世珍品,从商周青铜礼器到明清官窑瓷器,每一件都经过权威机构认证。
愿各位慧眼识珠,得偿所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帷幕缓缓拉开,身着刺绣旗袍的礼仪小姐托着鎏金托盘款步上前。
“本场首件拍品——”拍卖师故意停顿,待全场屏息凝神,才猛地掀开布面:“乾隆御制珐琅彩缠枝莲纹双螭耳尊!”
这双螭耳造型灵动,龙鳞以极细的笔触勾勒,龙须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飘动。
器底“大清乾隆年制”六字篆书款规整端庄。
“此尊为乾隆朝珐琅彩瓷器中的巅峰之作,据考证曾陈设于圆明园慎德堂,后经百年流转,保存至今品相近乎完美。”
拍卖师举起放大镜,将瓷器细节投映在穹顶的巨幅屏幕上:“起拍价10万元,每次加价不低于2万!现在,竞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