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辞睨了她一样，“这能怪我吗？怪你自己想不起来。还有刚刚那一顿不算吃香的喝辣的？”

褚萤一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她不说话了。

商场到了之后，褚萤直奔茶叶店，爷爷就喜欢喝喝茶，看看报纸，要么就是打打太极，生活健康又规律。

完了，又去买了几件羊绒的内衣，穿着舒适。

霍燕辞跟在褚萤的身后，默默提袋子，好几次他的卡都已经递给收银员了，就都被褚萤眼疾手快地退了回来。

霍燕辞抿抿嘴，有些不高兴，他以为他们是朋友了，更何况，这商场他还有股份，买东西好像是有折扣的。

但是，褚萤明显就是不愿意占他的便宜。

亦或者说是，褚萤把两人的界限分得很清楚。

可以是朋友，但是没有到可以付钱买东西的朋友。

……

第二天上午，褚萤还是跟着霍燕辞学了一会儿车，有霍燕辞这个师傅在，也不怕徒弟有多难教。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褚萤就说：“我今天要回家一趟，等会儿你自己回去吧。明天请你吃饭。”

霍燕辞知道这事，爽快地点了点头，反正是回去见爷爷，又不是去见别的男人。

他问道：“怎么过去？我送你吧。”

褚家老宅离这练车的地儿可以说是一个东，一个西，确实还挺远的。

褚萤不想麻烦他，便说：“不用，我打车回去就好了。”

霍燕辞没有给她下车的机会，直接问道：“你家地址给我。”

褚萤见状，也没再拒绝，说：“谢谢。”

快到中午气温越来越高，褚萤都有些后悔自己穿了一件长袖出来，等明天还是要去买几套新衣服，衣柜里的休闲装还是太少了，总不能回个家还穿着职业装吧，太夸张了。

褚萤让霍燕辞把她放在小区门口，靠着车窗对里面说了一句，“谢了。回去请你吃饭。”

霍燕辞点点头，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锦宁苑没有褚萤，不过就是个住处罢了。

霍燕辞直接开车到了yh。

荀深听助理说，霍总来了，他有些惊讶，这人不是说这几天都不来公司的吗？

荀深去霍燕辞的办公室八卦，“霍总，你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

霍燕辞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理他，打开电脑就开始找程序bug。

荀深早就习惯了，霍燕辞对他冷脸的时候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他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不辞辛苦地继续问道：“我在大学校友群，看到了褚萤晒出来的离婚证，恭喜恭喜，你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她了。”

提到褚萤，霍燕辞才抬头看着他，“嗯。”

惜字如金。

荀深见状，“你不是和褚萤是邻居吗？近水楼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