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能疗伤的药,能缓解几分痛苦也好。
犹豫再三,他一咬牙,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忐忑地看着眼前之人,等待着未知的结果。
见他原本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小月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好很多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杰作”。
“这杯药几乎无色无味,疗伤效果却立竿见影,太神奇了!”
金骄满脸惊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刚刚他还满心疑虑,此刻却被这神奇的药效折服。
他感受着身体里逐渐涌动的力量,原本萎靡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此时的他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潜意识里面,已经产生对小月绝对的服从。
“此药遇水即化,十分珍贵难得,你的伤应该好大半了,快起来吧。”
小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虚扶了一下他,像是在示意他起身。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对这药的功效了如指掌。
金骄欢天喜地的起身,先是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四肢,随后又用力攥了攥拳头。
再次确认了一下,发现身上的伤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了。
他诧异不已,对小月的戒备也不由得又减少了几分。
“多谢赠药之恩,往后有用得着金某的地方,但说无妨。”
他一脸感激地说道,此刻的他态度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小月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下身羊水已然破了,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裙摆。
“你!你尿裤子了!”金骄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下意识地喊出了声,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我只是快生孩子了!比预计的产期提前了二十天。
可能是今日使用秘术过度耗费体力所致。”小月紧皱着眉头说道。
此时情况紧急,她无暇继续解释太多,腹中的阵痛一阵强过一阵,让她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啊?那,那怎么办?”金骄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六神无主。
平日里的冷静和威严,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扶我去床榻那里躺下来,再去找一个稳婆过来就行了。”
小月强忍着疼痛,咬着牙说道,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刻,她只能寄希望于金骄能赶紧按她说的做,否则情况会变得十分危急。
“好,好。”金骄如梦初醒,赶忙上前搀扶住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床榻走去。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心里又慌又怕,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口中不断安慰道:
“坚持住,我这就去请接生婆!”好不容易将人安置到床榻上,转身便朝着门外冲去。
小月无力地开口叫住了他,声音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等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他心急如焚,赶忙折回床边,一脸灼急地看着她。
“我得先叫醒你这些手下,否则稳婆来看到一屋子都是男人,成何体统?”
小月紧咬着下唇,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每说一个字都要忍受一阵剧痛。
但她还是强撑着保持清醒,理智地安排着一切。
“哦哦,对对对,那你快点。”金骄如梦初醒,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时不时望向屋里昏睡的下属,又不时回头看看床上的人,眼神中满是担忧。
小月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腹中如绞的疼痛,双手颤抖着结印。
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房间内回荡。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先前被她施了催眠术而倒地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咬牙切齿的看向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小月。
在他们眼中,让他们陷入昏迷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女人,恨意瞬间涌上他们的心头。
“阁主,属下们替你杀了这个女人!”其中一个大汉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