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沈崇礼的眼神如冰刀般锐利,话语中透着深恶痛绝。
“继续打!不用听她啰唆,让她见识一下,这带着倒刺沾了盐水的鞭子,是什么滋味!”
他猛地转头,对着护卫大声下令,声音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寒意。
护卫得令,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这鞭子本就比寻常鞭子更具杀伤力。
沾了盐水后,一旦抽在人身上,伤口会被撕裂得更深。
盐水浸入伤口带来的刺痛,更是钻心蚀骨。
“嗖”的一声,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随着刘娇娇的一声惨叫,深深掠过她的后背。
那尖锐的倒刺勾破她的皮肉,带出丝丝鲜血,盐水迅速渗进伤口,让她瞬间疼得眼前发黑。
“啊!”刘娇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她想挣扎,却被牢牢束缚着,只能在这剧痛中不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沈崇礼……我爹和兄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在极度的痛苦中,刘娇娇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和护卫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鞭打。
在这地牢之中,她的惨叫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而沈崇礼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声声惨叫中,似乎才稍有平息。
“主子,人已经昏死过去了,还要继续打吗?”
护卫停下手中扬起的鞭子,看向沈崇礼,语气平静地询问。
此时,地牢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刘娇娇趴在地上,身躯一动不动。
凌乱的发丝黏在满是汗水与泪水的脸上,后背衣衫破碎。
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鲜血缓缓渗出,将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片。
“用水泼醒,继续打。给她留一个全尸,扔回刘府去。”
沈崇礼神色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仿佛眼前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在他心目中,刘娇娇所做的一切,不可饶恕,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护卫立刻从一旁的水桶中舀起一瓢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刘娇娇泼去。
冰冷的水冻得刘娇娇一个激灵,她悠悠转醒,虚弱地呻吟了一声,意识仍有些模糊。
但身体上的剧痛,却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眼中满是恐惧。
“不……求求你……别打了……”她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骄横跋扈,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然而,沈崇礼却不为所动,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护卫再次挥动鞭子,“啪”的一声脆响,又一道鞭痕落在刘娇娇身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本能地抽搐着,双手无力地抓着地面,指甲染满了鲜血。
每一次鞭打,都像都在宣告着沈崇礼的愤怒与报复。
在这阴森的地牢里,充斥着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痛苦的哀嚎声。
天蒙蒙亮的时候,晨雾还未完全消散,整个帝都仿佛还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
刘府的门口,两名守卫正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守着大门。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伴随着轻微的破空之声,一个麻袋被人用力抛在了刘府门口。
随着麻袋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吓得守卫瞬间清醒。
手中的长枪下意识地握紧,警惕地望向四周。
“什么人?”一名守卫大喝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惧意,但职责所在,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朝着麻袋靠近。
其中一名守卫用长枪戳了戳麻袋,里面好像是一个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人一惊,赶忙解开麻袋,只见里面躺着的正是刘娇娇。
只见她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赫然已是气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