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挑挑眉,抬步走进了相府。
白丞相见状,急吼吼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茵茵,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白丞相一边引路一边絮叨:“爹原先不该让你进宫,但太后的旨意……”
“行了,别说这个了。”白茵茵冷冷打断他,“我现在想见姐姐,她人呢?”
“这……”白丞相犹豫,“她刚刚喝醉酒,睡着了……”
“那正好!”
白茵茵冷笑:“我这几日都憋闷得慌,就借此机会散散心吧。”
“那好,你自去寻她吧。”白丞相无奈应声。
“好。”白茵茵扬了扬下巴,带着春花秋月朝白月卿的院落而去。
到了白月卿的院外,白茵茵敲了敲门:“喂,姐姐,姐姐,是我。”
屋里静悄悄的。
没反应?
白茵茵蹙眉,正欲继续敲门,院里的婆子却走了出来。
“大夫人,您稍等,奴婢去请老爷出来。”
婆子说罢,快步进了屋。
约莫半盏茶功夫后,屋内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是妹妹呀,快,快进来!”
白茵茵挑挑眉,跨进屋里,却见一个美妇人正倚靠在软枕上。
她穿着宽松的锦缎长裙,乌黑如绸的秀发披垂于肩头,眉眼弯弯笑盈盈的望着她。
“哟,这不是我的茵茵吗?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找姐姐啦?”
“呵。”
白茵茵嗤了一声,走近她:“我怎么就不能来看姐姐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丞相府的大夫人呢?还不是被扫地出门了!”
“你!”女人气怒的瞪着她,“你胡言乱语什么?”
白茵茵冷笑:“怎么?心虚了?我告诉你,我已经查到了当年那件事,你害死了我的亲生母亲!”
白月茵的母亲,是她父亲最爱的女人。
她母亲温柔贤惠,善良大度,却因为救她而惨遭横祸。
若非如此,父亲哪会对其余妾室宠溺至极?
然而,这个白月初的娘不同。
父亲对她千依百顺,可她却连碰触她一根寒毛都不许!
因为只要父亲敢靠近她,她就会狠辣出招,让父亲疼的嗷嗷直叫!
白月茵不知白月初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让白月初如此恨她。
不管白月初曾经对她做了何种恶劣之事,她始终是自己的姐姐,这是无论如何都否认不掉的关系。
所以,她必须帮助她,让她脱离苦海!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你的亲生母亲,我和你母亲素昧平生啊。”
白月茵冷笑道:“白月初,你别狡辩了。我早知道你是装疯卖傻,你就是不希望我成为嫡公主!”
“你胡说!”白月茵激动起来:“我是你姐姐!我怎么可能害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白月茵冷哼道:“你别假惺惺了,你以为我还信你?”
白月茵说着,将一封书信甩到桌上。
“我劝你还是自己看吧,看看是不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白月茵说完,冷冷的瞥了白月茵一眼。
“这是你自作自受!”
她扔下这句话,迈步朝外走去。
她的目标是白月初,并不想和白月初的母亲闹僵。
“哎,茵茵,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白丞相忙拉住她,“这里面有误会,你别冲动,你听爹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