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很忙，不能及时给我解惑。有机会再问她。】

姜清棠随后又编辑了一条信息，【今天这件事，你也要保密。】

【知道了，姜总。】

姜清棠还是不放心，私下里转了红包给她，作为封口费。

卢楠晓出奇的没收。

【怎么不收？】

【姜总，微棠不会解体吧？】

信息一头，卢楠晓盯着手机信息，紧张不已。

【怎么这么问？】

姜清棠编辑信息的手一顿，不解。

【陈总新签的这些协议，我都看出来不对劲了。返佣给中间企业太多了……过于离谱。还有啊，我昨晚上整理的时候，想起来一件事。】

【说来听听。】

卢楠晓：【姜总还记得之前被祁少介绍去mt会所的职员吗？】

【我记得。】

【我前不久遇到她了，她说之前在金帝斯见过陈总。还说……陈总家好像面临了资金问题……】

陈家有资金困难的问题？

姜清棠放下手机，回忆起当时在阿甲餐厅，祁斯爵跟陈薇岐之间的对话，隐隐透着古怪，只是她当时看不透。

现在想来，祁斯爵应该是知道陈家有这方面的困难。

【那个女职员，她除了见到陈总还有其他人吗？】

卢楠晓：【还有金帝斯的幕后老板，两人当时在独处。】

金帝斯有一个很厉害的幕后老板这件事，姜清棠早年也是有所耳闻，但从未见过本人。

【知道对方称呼吗？】

【那她倒是没说，不过姜总您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把您问问。】

【把她电话给我，我亲自来问。】

姜清棠怀疑quade这个人，可能就是金帝斯幕后老板的伪装。

不一会儿，卢楠晓发来对方的联系方式。

姜清棠直接拨打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是姜总吗？”

不等她开口，对方直接询问，似是一早预料到她会来电。

“嗯，是我。”

“晓晓刚刚在微信上给我留言了，所以我知道是你。”对方在电话里解释。

原来是这样。

“我想问你，你跟晓晓说在金帝斯见过陈总，当时她身边还有金帝斯的老板，那你知道她怎么称呼金帝斯老板的吗？”

“quade先生。”

果真是同一个人。

“谢谢，不打扰了。”

姜清棠挂断电话后看着电脑上的几家企业，眉头皱了皱。

“陈薇岐……但愿你是真的希望微棠赚钱，而不是为了借微棠的手赚不干净钱财给陈氏！”

许是心绪过于混乱，引起腹部不适。

“嘶——”

“好痛！”

姜清棠抚着肚子刚要起身，下一秒，整个人被疼的跌坐回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