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他踹门。
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江渝辞人在书房,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手里却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正面已经泛黄看不太清人了,却几笔凸显出来,他指尖反转,看到后面的字。
——江渝辞,我不是她
照片被抓得皱巴巴的,上面看得出几滴水润。
已经干涸了的水迹。
外面的撞门声,还在响。
“你最好死在里面!”江宴回撞门的力度到门框都在震动。
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在干嘛。
但手机铃声都在响,江渝辞铁定也是在里面的。
他想不出是什么让江渝辞又一次把自己封闭起来。
“江渝辞!开门!我报警了。”他吼着,额头青色经脉暴走,脖子都红胀得看不入眼,要不是这是一层一户,多半邻居得拎着锅铲出来骂人。
“要死啊,你死了啊。”江宴回手肘撞破了一层皮,血都黏在上面,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拿着手机,报警的手都在抖。
还没拨打出去,门开了。
“你踏马还知道开门。”江宴回稳着门怕他又关上,人走了进去。
家里也没什么意外,除了有些不符合江渝辞品味的东西,江宴回也没看到有什么危险。
“你嗓子怎么了。”
江渝辞开了门,也不说话,任由江宴回在家里打量起来,他去了书房,把门反锁了。
江宴回眼神盯在他客厅养着的锦鲤上,一时没注意。
等反应过来,江渝辞已经把书房的门反锁了。
“你被甩了啊?”江宴回想的到也就这个。
但他没想到那个人能让他这么应激,他以为他哥对什么事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你知道自己是医生吗?你要是这些日子不打算说话,难道以后也都不说话了吗?你不当医生了吗?”
江宴回踹他的书房门:“你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来了,你也别去医院了。”
江宴回真想拿把电锯来把这门锯成两半,然后把里面的人绑出来。
“我问了霍兴洲,其实也不是找不到人了,她肯定是去找她父母了,你有个线索就能去找人了,你在这里傻愣着干嘛?”
江宴回停顿,还是很安静,他又想开始骂人了,“我看你就是傻子一个”
江渝辞开门,张了张唇,还是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人直愣愣倒下了,江宴回扯着人衣服,才没让他一头栽下去。
江渝辞被推进医院的时候,门口围了人都在偷看里面情况。
没人相信里面的人是江渝辞。
谭月看着里面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窝比以往都干枯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不行的人,讷讷说话:“看来早睡早起健身运动不吃油腻的食物,也不是那么养人,江医生怎么这样了。”
李医生赶上来,看到江渝辞躺在床上那样,想进去看看。
眼看着江渝辞睁了眼,他反而愣在门口不敢进去了。
“李医生,你不进去看看?”
李医生扯着苦笑:“我忙,我先下去了,看他醒了就行。”
“李医生,你是不是背着江医生做了什么亏心事啊?”谭月看李医生那心虚的眼神。
“难道江医生这样和你有关?”
李医生摇摇头:“管我什么事,他自己把人气走了。”
谭月眨眨眼:“阮鲤和他分手了?”
李医生人已经跑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李落可是和他说了,不许在江渝辞面前提阮鲤的事情。
那祖宗平时乖得很,但要是犟起来,他也是斗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