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怎么能让秦姐做这种事情?太过分,简直是岂有此理,二哥儿,你说有什么办法能收拾贾东旭和贾张氏母子俩,做这种缺德事。”何雨柱恨得牙痒痒。
何雨柱眼里秦淮茹还是个胆小怕事的小女人。
秦淮茹一直在院子里所有人面前都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若不是何雨琮是有原剧观众视角恐怕也是要被秦淮茹那个样子骗过去。
“这事儿,难道你就不觉得,如果秦淮茹不愿意,贾家能逼迫她吗?大哥,你又打算怎么对秦淮茹?”何雨琮反问道。
“我……我……要不,咱们回头多找些证据,警告她,要是她下次还做这事的话,咱们就报警。”何雨柱听到这,犹豫道。
何雨柱觉得秦淮茹会这么做,肯定是贾家逼迫,所以何雨柱就只恨贾家而已。
“大哥,你……”
何雨琮的话还没说完,冉秋叶就打断了,“何雨柱,你什么意思,这件缺德事,就算是贾家逼着她做的,她就是无辜了?我和孩子要是出点什么事,你也是这个态度吗?”
“之前我还觉得她可怜,我现在感觉她就是一条躲着在暗处的毒蛇,你还只是警告她,我要是和孩子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办。”
冉秋叶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通呵斥,结婚以来小两口一直都是和和睦睦,红脸都没有过。
今天冉秋叶却是真的生气了,本来怀着两个孩子,冉秋叶孕妇情绪就不稳定,现在知道有人害自己,丈夫却只是说去警告而已。
“媳妇,你千万别生气,别动了胎气,我说错话了行吧,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何雨柱一看冉秋叶生气,立刻就赔不是。
“二哥儿,这事情你给我们拿个主意吧,现在贾家盯上了我和孩子。”冉秋叶为难道。
“这件事,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到底是处理到怎么样的地步,你们都不用管,你们就说成不成。”何雨琮说道。
“好,你来处理这个事,我和你大哥听你的。”冉秋叶说道。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结果被冉秋叶一个眼神警告,何雨柱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成,那你们就安心在我这住着,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是。”何雨琮点点头,说道。
又说了一些以后要注意和提防的事情以后,何雨琮就带着何雨水回南锣鼓巷那边,何雨水明天还要上学,回到南锣鼓巷那边会方便些。
送何雨琮他们出门的时候,何雨柱不禁叹了口气道:“自从结婚以后,你嫂子今晚还是第一次跟我这么闹,你说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你想想,嫂子这可是怀着孩子,还是两个孩子,生孩子本来就是踏鬼门关事情,现在还有人是想要在背后推她一把,想把她推进鬼门关,你说呢?”
“要是有人这么对你,想方设法置你于死地,你会怎么想?你这个当丈夫不跟她同仇敌忾,还说就是个警告,你以为秦淮茹那么傻吗?她不知道这种事不道德,犯法吗?”
“就是小孩子都知道这种事不能做,秦淮茹都多大的人了,就算是贾家逼着她,她也是可以不做的,现在就是仗着我们抓不到证据,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何雨琮不满道。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只是觉得秦淮茹也挺可怜,就嫁到他们家。”何雨柱叹气道。
“你别这么优柔寡断,要是等大嫂和孩子出事,你还会觉得秦淮茹可怜吗?你是要你自己媳妇孩子,还是管别人的媳妇,你脑子能不能清醒些。”何雨琮越说越气道。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这件事,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你可记住了,你可是瓷器,他们就是瓦罐,破罐子破摔那种事不值当。”何雨柱又说道。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何雨琮说道。
说完,何雨琮就带着何雨水离开这里,回去南锣鼓巷那边。
………
回到南锣鼓巷这的时候,刚好是院子里众人都差不多休息的时候,何雨琮看到秦淮茹从后院水井打了些水出来,不过,那水并没有多少。
秦淮茹发现何雨琮的视线盯着她看着得手,眼神下意识快速躲避,秦淮茹心里素质毕竟是没有那么强。
而且何雨琮向来对他们贾家没个好脸色,何雨琮眼神也太过于锐利,好像是能看穿她内心一样。
这让秦淮茹很是慌乱。
何雨琮还是看出来,秦淮茹这好像好似有些怕自己。
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为什么要怕自己?
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要问问院子里其他人,如果真是秦淮茹做的这种缺德事,他是不会放过贾家。
秦淮茹这柔弱可怜的模样,还真是看不出能做出那等缺德事样子的人,怪不得自己那傻大哥何雨柱,要是没自己的话,真不知道要被他们家戏耍的给差点断子绝孙。
原剧里,谁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背地里偷偷上环了,这是摆明了断何雨柱香火,就是个亲生的女儿都不给生,一家子都趴着在傻柱身上吸血。
要不是傻柱的话,就他们那一家子还不知道怎么样。
………
又是过了三天时间,这一天,总算是周末了,何雨琮把何雨水给送到四合院那边,又去找了一趟孙铁钢。
他已经让许大茂旁敲侧击出来,从许母那里知道,那几天,就是白天的时候秦淮茹去后院次数也有些多,还有他大嫂冉秋叶前些天差点摔着的时候,都摸索出跟秦淮茹关有些关系。
这一个月时间,秦淮茹有时候都不怎么活跃,不跟院子里的人聊八卦。
每次洗完衣服和碗筷就匆匆忙忙回屋,颇有些不合群样子。
何雨琮却知道,这倒像是在做坏事故意撇清关系,不然秦淮茹能这么反常吗?
加上这几天,秦淮茹看到他都眼神躲躲闪闪,那样子分明是做贼心虚。
既然秦淮茹敢这么做,就要承受好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