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看何雨琮不好糊弄,心里都后悔的不行了,早知道就不跟着易中海掺和了,贾东旭又不是他徒弟,关他什么事?
“二哥儿,你息怒,息怒,咱们好好说话,有话好好说,你刚才那些话真是言重了,言重了。”阎埠贵现在害怕的不行,要是真被扣上了这帽子,不要说大爷了,工作都得没了。
全家人不得喝西北风吗?
“息怒?我难道不该怒吗,你们都做出了这样欺骗我们,欺瞒街道的事情了,你们完全是欺上瞒下,你们都有这么大胆子敢这么做了,你还怕我说吗?”何雨琮可没那么好脾气。
“二哥儿,我们错了,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考虑不周。”阎埠贵现在面对何雨琮这怒气冲冲,也只得讨饶。
“柱子,你快跟二哥儿说说,我们可没有那个想法,就是看着贾家现在困难不容易而已。”刘海中又对何雨柱说道,想让何雨柱能劝劝何雨琮。
“你说你们好好的惹他干嘛,他的钱,我都不打他的主意,贾家今儿个才说了他家生孩子不关我们的事,就算要捐钱,找街道一起过来不成吗?”
“有你们这么逼迫我们家雨琮吗?有事情你们冲着我来,我是他大哥,这么欺负我弟弟,可没有这个说法。”何雨柱也憋着一肚子火气。
刚才要不是何雨琮拦着,他就要骂人了。
现在易中海在何雨柱心里再也不是那个受尊重的一大爷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可能易中海这么的要别人也捐多少钱,何雨柱还会跟着起哄,但碰到了他弟就不行。
“明天我们就去找街道说道说道,是不是都欺负我爸去保城工作了,逮着我哥俩欺负,那会子自行车的事情也是。”何雨柱生气道。
何雨柱现在也才看出来了,院子里这些人都要欺负他们。
“走,大哥,我们回去吧,让他们想想明天怎么跟街道说这个事情。”何雨琮懒得跟他们废话。
易中海也就这么点手段而已,何雨柱都觉得好笑。
也就是在这一亩三分地里面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脸埋怨的看着易中海,都是易中海牵头高起来的这捐款,要收拾何雨琮也是易中海这老小子起的头,他们真是受了无妄之灾了。
贾东旭现在半句话都不敢说,何雨琮那些帽子要是扣下来,他这个收了捐款的人也跑不掉了。
其他人的钱也都被阎埠贵退了回去了,这些钱也不敢要了。
贾东旭也有些埋怨的看了眼易中海,他师傅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妈说的也还真没错,他师傅也就是个样子货,平时就喜欢在别人面前装的像个老好人,多正儿八经似的。
其实他师傅真不是个好东西,肚子里也是一肚子坏水,这两百块钱对于他师傅来说又不为难,他们老两口也没有孩子,以后不都是给自己的吗?
非要大费周章搞个什么募捐,弄得他贾东旭多丢人,就跟在大街上乞讨差不多。
何雨琮也给了5毛钱了,闹这出,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院子里的人都各自回去了。
院子里这树底下就剩下三位大爷,阎埠贵抢先开口道:“老易,这可都怪你,是你瞎整出来这个,我和老刘不知道这里面捐款的事情要报备街道。”
“你是一大爷,你不可能不知道,况且,我们还以为你上报了。”
“现在何雨琮可不是那么好糊弄,非要个交代,街道也只有把我们顶出去了,这事情,我们也是好心,是你自己在那说何雨琮工资高。”
刘海中也都是怨气满满,“老易,你这个一大爷怎么还带着我们做了犯法的事情了,我们是好心想着给贾家帮忙,也是看贾东旭是你徒弟的份上,你不能这么害我们。”
“你可要跟街道说清楚,这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也跟我们没有责任,全部责任都是你,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把责任扣着在自己的头上,要自己一力承担这些,易中海的脸色很是难看。
就算这个事情是他带头的,要是没有这两个人同意,他怎么会这么做?
要说这两个人难道就半点责任都没有吗?
还想要他一个人背锅,他自己背得动这么大锅吗?
易中海知道现在他们都在气头上,要是争辩下去也只会是狗咬狗,只得道:“你们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被何雨琮给唬住了,我们现在是要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
“到时候我们就去主动承认错误认错,我们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我们也是好心办事,苏主任也不会怪我们太多,这有什么的,还能真的吃了我们吗?”
“真的就听凭他给我们扣帽子,不需要证据就能办案了吗,那里有这么儿戏?”
易中海现在冷静了下来了,也不那么怕何雨琮了,但却也感觉何雨琮很棘手,不是个可以好拿捏的,只要他们去主动承认错误,这事就不会有太多影响。
要是这大爷不能当了,也就算了吧。
不过,易中海要面对的烦心事可不止这一件,还有贾东旭的那里。
贾东旭儿子现在等着医药费治疗,贾张氏又不肯拿钱,况且,贾东旭也舍不得自己家里拿那么多钱,就只能在那磨易中海了。
易中海却对贾家太过于失望,也就给了30块钱了,易中海觉得自己都给了50了,已经仁至义尽了,贾家也不可能没有钱。
还想要让他全出钱?
这次对于易中海来说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何雨琮跟何雨柱回到了屋子里以后。
何雨柱不满道:“你说的没错,咱们这一大爷确实是太过分了,拿你工资高说事,这不就等于跟抢钱那样了。”
何雨琮很高兴他大哥能看清些那些禽兽们的真面目,尤其是易中海,这才是最坏的那个,每次都要用大义来裹挟着别人,想确立自己在院子里的权威还要裹挟上大义。
何雨琮说道:“所以说,这才是咬人的狗不叫,平时闷声不响,现在他就是在给咱们立规矩,想着咱们以后都能听他话,不听他话也叫做没规矩。”
何雨柱叹了口气道:“我看他也是人老糊涂了,咱们姓何,他姓易,凭什么听他话,这谁家的规矩?他管得到咱们家吗?咱们家凭什么要听他的?”
前些天,他们收到了何大清第一个月寄回来的信和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