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铸很固执：“我不用。有小乔。”

李杏檀：“……”

顾铸说：“我是认真的，李杏檀。”

她……

竟无话可说。

顾铸走了过来，把她揽入怀里，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李杏檀感觉到了他的体温，烫得惊人。隔着彼此的布料，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顾铸有力的心跳。

像擂鼓。

带动得她心跳也快了。

她张开双臂，回应着他的拥抱。

抱了很久很久。

要把彼此嵌入骨肉里去。

最后顾铸放开了她，他的身上散发着属于李杏檀的香味，只是眼底的失落更浓了：“不能再抱了，再抱该出事了。”

李杏檀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

第二天，顾铸来接走了顾小乔。黄瑛哭得晕了过去，李杏檀分了心照顾黄瑛，倒是冲淡了自己胡思乱想的情绪。

吩咐下人把黄瑛送进屋子里，李杏檀自己站在门前，目送顾铸父子离开。她看到太子穿着便服，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注意到她的目光，太子远远地冲她微微颔首。

然后一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大昭二十一年，皇帝讨伐西北月羌人，大胜而还，双方签下和约，大昭得城三座，大昭国土往西北外拓一百余里。太子监国期间，南下琼崖，遇地龙翻身，太子赈灾有功，体现文采武略的治国之能，龙颜大悦。

大昭国上下，一片欢欣。

受此战的震慑，西北诸部八方来贺，大昭国生产的精铁强钢、羊绒药草、香料丝绸，通过陆上丝绸之路，贩往西方，商路打通后，金山银海，如同潮水般涌入大昭京城。

国力欣欣向荣，昌盛无比。

……

“睿王，自请回京了？”

又是一个风和日暖的春天，李杏檀和雷文霞坐在一起享用最新下来的春茶，闲聊。雷文霞身边围着两个新买的可心小面首，一个给她按摩肩颈，一个给她切新作的樱桃糕。

还有几个就着鼓点，翩翩起舞。这些小面首都是被特别调理过的，一个个腰细腿长，穿着短小的鲜红褂子，随着他们急剧旋转起舞，褂子飞扬，坠在褂子衣角上的小铃铛清脆作响，露出蜜糖色的八块腹肌。

“对啊。”雷文霞张嘴接了小奶狗喂到嘴边的樱桃糕，眯起了眼睛，“唔，好甜。”

小奶狗趁机讨好一笑。

雷文霞说：“像你一样甜呢。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小奶狗大喜：“谢谢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