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恩让我过来的，看来是有麻烦了。”

“是呀，我说话也不听，这样弄下去，非得出大事。”老恩说。

“老恩，我……”

“好了，小曼，听老恩的，三天之后，你就可以办你的事情了。”丁河水说。

“好，师哥。”

“还是师哥好使，我这老头子不好使。”

“老恩，你比我师哥好使。”唐曼说。

“小曼，你虽然当过鬼市的清主，当过副团长，你知道哈达怎么死的吗？不是你所看到的，听到的，副团长是什么？就是一只羊。”

“老恩，我也懂，称子是最靠近团长的人，见过团长吗？”

“没有人能见到团长的真面目，见到的人都会死，我是称子，但是，还有一种人，和团长更近，就是为团长服务的，拼命的，叫先科，五个先科，每天都能看到团长，议事。”

老恩说。

“那你差一点就是先科了？”

“差远了，凭要的本事，什么都不是。”

“那先科是什么名头？怎么叫先科呢？”

“鬼市有千年之久了，先科是最早所用的一个头衔，因为非常 的重要，一直就用下来了，就是说，除了团长，就是先科，五个先科。”

“竟然是这样，那先科是十分的可怕了吧？”

“怎么说呢？这么讲吧，你的妆很厉害，也形成了唐妆，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也不比你差，再比如，河水做劫，先科都会，就是说，无所不能，无所不极，非常的可怕。”

“那不可能，一个人不可能达到那样的程度。”

“你现在身上有纯量，有念，有意，那些就是潜能的东西，人只用了百分之九到十的潜能的东西，那么他们开玩的就非常多了，能达到百分之二十到二十六之是，这是鬼市动用的某一种手段，先科自身就有着一种能力，然后选为开发，不比选团长容易。”

“这个我知道。”

“比如，你可以用念，用意，移动一个杯子，这就是潜能，他们开发的，也是这种东西。”老恩说。

唐曼都冒冷汗了。

“如果是这样，看我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小丑了。”唐曼说。

“不是这样的，团长害怕你，让你用妆还支撑着鬼市，那个时候真的就不行，先科是存在的，但是那些量，潜能也是有问题的，后来古丽用量，出现了枯冰，团长不得不归位了，他是让古丽来折腾，期待着你的量和她的量相合，主要是就要你的量。”

“那现在团长敢这样做，给我做了鬼量，就是说，她已经掌握了纯量了？”

“没有，她是在试探你。”

“我觉得团长不会冒这样风险的。”

“她太了解你了，你善良，就是出现了其它的情况，他也可以找理由，让你认为她，她没有错。”

唐曼知道，自己善良，就是自己致命的弱点。

“三天后，我可以做我的事情了吧？”唐曼问。

“你也要看形势，不要乱来，因为还有一股势力，让团长都害怕，唐人也害怕。”

唐曼不说话了，喝酒。

“老恩，辛苦你了。”丁河水说。

“我也老了，其实，我也不想管那么多事情了，但是，有的时候身不由己。”

“你可以休息了。”

“我是想了，我是称子，虽然不在位，离开鬼市，其实，称子是永远也离不开鬼市的，就像鲐背一样。”

“不聊这个了，明天中午你过来，我朋友给我弄了一只梅花鹿。”丁河水说。

“那我得来。”

唐曼想着事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