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呢,就帮他洗洗涮涮,打扫下屋子,算是互相帮衬吧。”
“你姥爷手头宽裕点,有时买了肉啊点心啊,也喊红梅那俩孩子,也就是紫怡和阿宝过去拿点。”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
“不过小苏啊,这情况跟你不一样!”
“你姥爷那会儿年纪都多大了,还生病,没人嚼舌根。”
“你现在可是年轻力壮大小伙子!”
“红梅才二十六七,她要再像以前那样往你这跑,唾沫星子能淹死她!她避嫌呢!”
苏远这才恍然大悟。秦淮茹听了,心生怜悯:“苏大哥,阮姐这么难,以前又和你姥爷有交情,咱能帮就帮一把?”
“帮肯定要帮。”
苏远点头道:
“但得讲究方法。”
“像今天,她硬挤出五千块随礼,就是还人情。”
“不过她怕人瞧不起才说回娘家。”
“咱们硬塞钱或者硬拉她来吃饭,反倒让她难堪。”
“帮人,得顾着人家的脸面。”
毕竟是姥爷生前都愿意照顾的人,想来阮红梅也是个不错的人。
所以苏远能帮一把是一把。
夜深人静,冬月的寒气渗入骨髓。
新搬回的四合院小屋,被窝成了最温暖的港湾。
秦淮茹红着脸,悄悄插好门栓。
她在衣柜前窸窸窣窣一阵,片刻后,带着一身醉人的暖香来到床边,声音像裹了蜜:“苏大哥…你看…这样好看吗?”
嘶——苏远抬眼看去,呼吸微微一滞。
只见秦淮茹身上,是一件大红色的羊绒毛衣。
高领只护住了天鹅般的脖颈,往下竟是惊心动魄的大露背设计!
光滑如缎的玉背毫无遮掩,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与浓烈如火的红色形成极致诱惑的对比。
毛衣下摆宽松地垂到大腿,勾勒出曼妙的侧影弧线。
盘起的发髻更衬得她颈项修长,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暖玉美人。
苏远的眼中瞬间燃起欣赏的火苗。
这小妮子,在“如何取悦他”这件事上,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天才,品味和胆量都日新月异。
阎家。
刚喂完奶的杨瑞华听着隔壁隐约传来的动静渐渐平息,忍不住对装睡的阎埠贵感慨:
“我的天爷!”
“这苏远属牛的吧?”
“折腾这么久,难怪秦干部死心塌地跟着。”
“这这谁能顶得住啊!”
阎埠贵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瓮声瓮气:
“睡觉!睡觉!瞎琢磨啥呢!”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
年轻就是好啊。
这对比太扎心了!
清晨,四合院在薄雾中苏醒。
秦淮茹早早起身,麻利地生火做饭,袅袅炊烟伴着饭菜香飘散。
进出院门的邻居们,看着窗棂后那抹忙碌的窈窕身影,无不暗暗咂舌。
这媳妇,漂亮、能干、还起得早!
苏远这小子,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吃过早饭,两人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正碰上春风满面的何大清。
“哟,小苏,送媳妇上班啊?这小日子,滋润!”
何大清看着并排的两辆崭新自行车,语气酸溜溜的。
苏远打量着他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打趣道:“何叔您才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看这架势,好事将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