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喜蛋也拿了,阎埠贵面子也给自己了。
何大清也还真不好直接拒绝,而且还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
想了想。
何大清说道:
“老阎,掌勺这事,倒是好说。”
“但你也知道,我出去给人家做席面,都是一块钱一桌起步。”
“有些甚至还出到五块钱一桌。”
“但我们邻里邻居的,我也不多收你的钱。”
“这样子吧,八毛钱一桌,你要是同意,我就帮你掌勺了。”
“绝对物超所值,不比那些大酒楼的菜差多少。”
八毛钱?
阎埠贵一听,脸都直抽抽。
这也太贵了!
他可请不起。
毕竟这八毛钱,只是掌勺的钱,还不算每一桌的买菜钱呢。
要是再加上酒水钱,就不知道多少区了。
虽然院子里的这些人,都会给份子钱。
但又不是每个人都给,一般都是一家就给一份钱,然后全家一起来吃。
按照阎埠贵的打算,他想要趁着这次满月酒大赚一笔的话,就得办的比较好,但又不能花太多钱。
到时候收点份子钱回来,就赚了。
所以能省则省。
想到这。
阎埠贵苦着脸对何大清道:
“二大爷!”
“好歹我们家老三,也是您看着出生的,算是你侄子了。”
“他一辈子也就这一次满月酒,也不容易,你就算便宜一点。”
“再说了,您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是我们的领导!”
“街道办王主任也说了,让你们帮衬一下我们。”
“我现在困难,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请厨子做菜。”
“实不相瞒,给你们的这些喜蛋的钱,还是我想尽办法才拿出来的。”
“要是满月酒再花太多,我家连饭都吃不起了。”
阎埠贵一阵卖惨。
何大清见状,也犹豫了。
他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
阎埠贵的工资也不高,他媳妇早产住院确实也花了不少钱了,确实也算是比较困难。
再加上,阎埠贵提起街道办王主任,让何大清也意识到。
到时候满月酒,说不定王主任也会关注。
毕竟当时他们那么多人送杨瑞华去医院生孩子,这事也在南锣鼓巷传开了,让他们有了一些好名声。
若是自己再帮衬一下阎埠贵的话,说不定名声会更好。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