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老翁的那个衙役依然站在老翁的身后。
师傅喝了一口茶,对老翁道:\"老伯,你已经知道了我文梅风的名字,但是我还不知道您的高姓大名呢。″
老翁道:\"我姓秦,你们叫我秦老伯就行了,跟着我的这位兄弟姓韩,你们以后就叫他韩公子。″
师傅道:\"秦老伯,我们是这两天才到的这里,对这里的情况不太熟悉,您能给我们讲讲这里的情况吗?″
秦老伯道:\"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非常让人头疼!自从这个寺庙建起来之后,香火一直都不错,但是在一年之前在这个寺庙的镇子上发生了好几桩命案。这些命案的受害者,都是一些来这个寺庙来烧香拜佛的香客,基本上都是女性遇害的多,这些女香客不是被强奸就是被抢劫,最后无一例外的都会被人害死!这些命案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桩发生,弄的好多人都不敢来此地烧香拜佛了!当地的县衙查来查去也没查出来个头绪,朝廷震怒,于是就派了州府衙门的人过来查案,老朽是朝廷派来查案中的一个,我年事已高体力跟不上,脑力跟不上,但是我听同行们说过,一些犯人说过,你文梅风在江湖上那可是一个很厉害的道士,所以我就根据见过你的人的描述,画了你的头像,希望能找到你帮我查案。\"
师傅谦虚的道:\"我文梅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士,没有什么超人的才华,只是运气好,破了一些案子,那也都是瞎猫碰个死老鼠,是运气好吧。″
老翁没有反驳师傅,而是继续道:\"我本来对寻找你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心里觉得如果有你帮我查案的话,这些连环命案有可能会告破,但是没想到昨天竟然看到你了,我心里非常激动,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过来找你们了!″
师傅道:\"老伯啊,咱们别说这些了,你能把您所了解的情况向我们大家伙说说吗?″
秦老伯点点头道:\"好吧,我们现在说正事。″
我们立刻安静下来,都看着秦老伯。
秦老伯道:\"发生在慈兴镇的第一桩命案也是一个年轻女子。″
他刚说到这儿,有一个年轻衙役就走了进来。
他先是在餐厅里扫视,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便冲着秦老伯走了过来。
这个年轻衙役长的很帅年龄在二十多岁左右。
他走到我们面前冲着着秦老伯一空手道:\"秦老伯,我有急事要向您报告!″
说完,年轻衙役看着我们的,我有公事报告,你们要回避,请到其他桌子上去吃饭!\"
这衙役说的很不客气,而且语言里带着威严。
我和师傅、柿子哥我们急忙站起身来。
秦老伯摆摆手让我们坐下。
随后对年轻衙役道:\"张二虎,这些人是我找来帮忙的,他们听听也无妨,你说吧,什么事?″
张二虎弯下腰,对着秦老伯的耳朵的亲,不快出事儿了,昨天晚上给抬到镇上管理所的那个女死尸不见了!
秦老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道找了没有?赶快到处找找啊!镇管理所里昨天晚上有衙役在那里看守,死尸竟然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
年轻衙役道:\"说起来这事有点怪!昨天晚上的确有两个衙役兄弟守在那个死尸的门口,但是刚才我们和仵作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两个守门的衙役兄弟竟然躺在门口呼呼大睡!我们打开门之后发现里面的女死尸不见了!我们用凉水把那两个衙役兄弟说醒了之后,他们两个竟然说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年轻衙役说完,我和师傅我们几个人浑身发抖。
不过幸好捕快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衙役的身上,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异常的举动。
秦老伯道:\"好好的一个死尸,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是诈尸了吗?我老秦活一辈子了,和死人打交道不少,我还真的没有见过诈尸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年轻衙役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过来向您报告。\"
秦老伯看着师傅道:\"文师傅,这事太诡异了,如果是鬼神作怪,那你多少会知道一点,现在跟我走,我们就到那间停放死尸的房子去找线索,看看到底谁有这么大胆子把死尸给弄走了!\"
跟在鹤公子身后的小红看着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急忙向她偷偷竖了右手中指。
小红生气了,她把头扭过去,嘴巴翘起来,都能挂一个油瓶了。
我们跟着秦老伯很快就到了镇子中心管理所的大院子里。
管理所办公的地方是一个二层的小楼,面向南。
在小楼的东侧有一个杂物间。
杂物间里有一张床。
进去之后我们发现床上除了有些血迹之外空无一人。
这样看来尸体的确是不见了。
两个夜里看守门口的两个衙役,低着头站在门口一声不吭两个人看起来是吓坏了。
秦老伯看着空床对我们道:\"文师傅,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诈尸了吗?就是诈尸了,她也要从门口出去呀,可是这两个人并没有看到那具女尸,而且两个人竟然神奇的失忆了,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这事诡异不诡异?!″
其实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敢说呀。
我们都看着师傅。
师傅看着我道:\"陈正伦,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
我支吾了两声之后,然后道:\"师傅呀,这两个人是不是昨天晚上被人用熏香给迷晕之后然后把尸体偷走了呀?″
师傅点点头道:\"有这种可能,不过这些人偷尸体要干嘛呀?\"
青春年少的我,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于是我顺口一说道:\"我觉得有些人家可能要偷这具尸体回去配阴婚吧!″
师傅苦笑的道:\"陈正伦,你的脑瓜子真灵活,正常人想不出来的想法你居然都能想到,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关门好弟子!″
我对师傅道:\"师傅呀,你说这话你是在夸我呀还是在贬我呀?″
师傅一弯腰又要脱鞋,不过他看看秦老伯又放弃了。
他可能觉得现在当着秦老伯他们的面向我扔臭鞋有失体面。
师傅也真是,你也不瞅瞅,这可是州府衙门的捕快,你那只臭鞋想扔就扔,你也得瞅瞅这是在什么场合呀!
我故意道:\"师傅,如果弟子说的不对,那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呀!″
师傅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