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那就说明,是带有目的。
多数是为了泄欲,少数是像我一样,为了填补内心的痴迷。”
时忬没懂。
“难道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泄欲?”
时央宠溺的笑笑,颇有耐性,揽着小女人的后腰,带进怀里抱好。
“当然可以,但方式会有所不同。
一个男人到底爱不爱一个女人,其实在床上,就看的出来。
如果爱,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招数,伺候的她舒舒服服。
如果不爱,他会让这个女人反过来服侍自己。”
时忬秀眉紧皱。
“为什么?”
时央薄唇印上她柔软的眉心,示意她舒展开来。
“因为爱是性与幸福的交融,不爱则是性和欲望的结合。
也许这话说起来,会有点高深莫测。
但老婆你只要明白,如果有天,一个男人突然让一个女人反过来侍奉自己。
那他一定就是不爱她了。
自然,这不是绝对的真理。
是只针对于我跟霍九州他们,这个圈子里男人的妙谛。”
时忬懂了。
“这就是你从来,不让我对你那样的原因?”
时央点头。
“是啊,老婆真聪明~”
时忬思虑一瞬。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都很爱我咯?”
时央苦笑。
“是啊~小傻瓜,所以你老公我才会没自信的嘛。
不信明天,你去问问夏栀,看她跟邢嘉善平时,都是谁先伺候的谁,你就懂了。”
时忬眼皮一翻。
“那你们挺缺德的。”
“哈哈哈…”
时央又亲了她一大口,不置可否。
“那是因为我们都太爱你了嘛,真是的…嗯啊~!”
男人在快意到极致时,含住时忬朱唇榴齿的小嘴,与之相拥而眠。
……
第二天早上9点。
时央赶在谢弋修带人来之前,为时忬穿好睡裙,鸡贼地只露出她后背受伤的部位。
并服下解迷药,引燃封清凝派人送来的迷香。
“我说时央,咳咳,就算你再着急,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谢弋修跟邢嘉善睡在一起,故而两人最先赶来,进门一看,时央还光着个身子,忙前忙后。
尴尬得咳嗽两声。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