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寒露饭,暖和天再见。
一直到霜降气温掉的都很快,何富英让马林里面套个线衣线裤(秋衣秋裤)。
得益于马红梅在上礼镇制衣作坊,家里时不时能攒点印错花和褪色的残次布,今年终于凑出一套来,上礼镇不少人还穿不上呢。
马林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强,还是听话的穿上拼接布做的线衣。
马金成气了一晚上,一大早就走了,马林估计他去爷奶家说姚建设这事儿。
鸡还是马林杀的,何富英在家收拾干净,中午整小鸡炖蘑菇。
到了运输队,大家都是磨洋工,天冷农闲活少,也快到上冻前出河工的时候。
往年都是寒露前就开始准备,霜降以后气温会降到零下十几度到几十度,土冻硬了不好挖。
寒露都过一礼拜,礼河县水利局还没动静,无聊到只能伺候牲口。
马林钻进大青种驴的小木屋,房子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角落堆着草料,马林一屁股坐上去。
种驴看到马林,歪着脑袋叫了几嗓子,用屁股对着他。
驴:这个阎王怎么来了?
马林想起昨天灵泉水吸引来的动物,手指蘸了点,大青驴开始骚动,又怕又想吃。
迟疑片刻,探头探脑过来,一张大驴脸在马林手指上嗅,舔了一口灵泉水,驴眼绽放出光芒。
一颗大驴脑袋钻进马林怀里,到处嗅。
两个嘴巴打不散贪吃的驴,又蘸了一点喂驴,撸了一会驴耳朵,躺草料上顺手给驴一嘴巴。
大青驴走来走去,着急的驴叫起来。
“大林,你总打那驴嘎哈玩意儿。”谢叔推开门先数落一句。
看到大青驴围着马林打转,谢叔想不通,这种驴之前还怕得要死,今天像是在拼命讨好马林。
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
“你给驴喂黄豆了?”
“人都不够吃呢,我喂它?闲的慌。”
“那……那咋它讨好你。”
马林扔给谢叔一根烟,“谢叔抽烟,估计驴怕挨揍吧。”
谢叔接过烟在鼻前一过,瞧到上面的‘迎春’二字,“大林,你发财啦?2毛8的迎春都舍得抽,败家玩意儿。”
“那你还给我?给你抽好烟还损的我。”
谢叔塞到嘴里点上,过瘾地吸了一大口,一点点吐出烟雾,“哪儿弄的?”
马林叼着烟双手枕头,翘起二郎腿晃荡着,“东沟大队部奖励我的。”
“昨天你去东沟大队了?”谢叔想到昨天听到的事儿,“我听着,下礼镇治保委在东沟大队抓到个强尖犯,你帮忙抓的?”
“正是我这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伟大祖国的栋梁,上礼镇哺育我成长,闪闪红星放光芒。”
“少在那块扯犊子(胡说八道),好生说说,昨天到底咋地了。”
“话说天地初开之时,东方有一傲来国,傲来国有一花果山。
花果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猴子和老道。
孙猴子年纪老,老道士年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