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德贝勒人原是南非祖鲁王国的一个支族,因不堪祖鲁国王暴政压迫,在其酋长姆基利卡基率领下出走,于1838年左右,渡过林波波河进入津巴布韦,在其西部和西南部一带定居。
恩德贝勒人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处于等级森严的奴隶社会制度。社会的最高管理机构是部落酋长,由酋长之下的少数顾问和武士,组成全部落的统治机构,最下层则是被统治的奴隶。
恩德贝勒人勇敢善战,在非洲黑人部落中,被称为手持长矛的人。
19世纪末,英国殖民者依靠着刺刀和大炮,侵入非洲南部,占领了包括南非、津巴布韦、博茨瓦纳、莫桑比克等非洲大陆,南部的大部分国家和地区时,这个祖鲁王国的出走支族新王国,保持着严密的军事组织,这个军事力量强大的恩德布莱族,因为军事力量和勇敢善战,被称为手持长矛的民族。
在英国殖民者统治下,南部非洲建立了罗得西亚殖民公司,恩德贝勒人被英国殖民统治政权,禁锢在保留地里,平原和肥沃的土地,都被白人霸占和拥有,经济文化发展十分缓慢。社会制度仍保留土着部落管理模式,由酋长和头人进行管理。每一部落由许多一夫多妻制的大家族组成。家族财产的多少,按拥有牲畜的头数计算。
进入津巴布韦境内后,就一直昼伏夜行,严密控制复仇小队的行踪,所有遇到小分队的当地恩德布莱族黑人,要么立即当场宣誓,效忠昆纳族部落,跟着一起进攻恩德布莱族酋长行宫关达,要么现在就死。
在生与死的选择题面前,手持长矛的民族,很少有黑人土着,选择坚持原则。而是把好死不如赖活的格言,活学活用,立即宣誓效忠昆纳族,加入跟随着复仇小队,成为进攻关达的黑人队伍中的一员。
人数逐渐增加的复仇小队,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关达城外,黎明之前的最后时刻,全体复仇小队成员,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关达城内,在部落武装没有反应之前,迅速占领恩德布莱族部落酋长布莱尔的行宫,在布莱尔的卫队和武士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在行宫内的卧室里,抓获部落酋长布莱尔和他的八个黑出色彩的妻子,还有他的十一个煤蛋一般,黑的明光闪亮的孩子,并迅速关押起来。
李一帆从自己空间中,取出一支英国帕克黑尔m82式狙击步枪,这是前几天在盗猎者宿营地帐篷中,里得到的高级战利品。
该枪装有可拆卸和折叠的两脚架,高度可以任意调节。除机械瞄准具外,该枪还配有4倍放大率的光学瞄准镜。帕克黑尔m82狙击步枪的射击精度较高,是英国六十年代军队中,普遍使用的最高级武器装备之一,日间在400米距离上,或在被动式夜间瞄准具作用距离上,首发命中率可达99。
趴在关达城内,恩德布莱族酋长的宫殿房顶掩体上,通过四倍光学瞄准镜,李一帆看着远方大街上,得到酋长宫殿被袭击的消息,想来救援又没有得到酋长的授权,进攻知道酋长已经被捕,不进攻又害怕酋长责难。在远方街道上,焦急地转圈搔首,徘徊不前的黑人部落武士和部落首领,忍不住地就想大声笑起来。
自己组织并实施的小部队秘密行军、黎明突然袭击、直捣黄龙、虎口拔牙战术,取得了优异战果。
黛米儿和西可多,在和双臂被捆绑着的恩德贝莱族酋长一起,坐在酋长的椅子上,进行面对面的友好协商,感谢布莱尔酋长,在以前的部落战争中,杀害昆纳族人老弱妇女无数,还慷慨解囊资助黛米儿,到东南亚旅游三年的业绩,听的布莱尔酋长黑黝黝的脸上,黄豆大的汗水珠子,不住地滴落在地上。
这位非洲南部黑人部落中,号称手持长矛民族的领导人,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当上酋长以来,在历年的部落战争中的所作所为,按照最残酷无情的部落战争法则,战败部落中高过马车轮子的男孩、年老的男女,全部都会被残酷无情地当场杀掉,年轻的男人、女人,全部卖给国际人贩子,男人被卖到矿山、工厂、橡胶园当苦力,女人送进娱乐场所当妓女。
看来自己以前熟悉的国际黑奴人贩子朋友们,很快就会有新的生意了。
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土着部落酋长,今天以后,也出现在被贩卖的黑奴队伍中,是不是会笑出猪叫声?
“被俘虏的布莱尔酋长,你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吗?你估计不会认识我,但是三年前,我可是被你的部落武装,在和昆纳族战争中被俘虏,年老体弱者都被现场杀死,年轻人卖给国际黑奴人贩子集团,我被送到东南亚的香港,去了三年时间的昆纳族女孩。”
布莱尔瘫坐在地上,汗如雨下,瘫软如泥,大张着嘴巴,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按照你们恩德贝莱族的传统,你的妻子孩子的下场你自已肯定知道,不过,我的东方家庭医生,一直在告诉我,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要是能携带部落成员,集体宣誓效忠昆纳族部落,我黛米儿,作为昆纳族部落酋长的独生女儿,可以在这一次的部落战争中,兵不血刃,不杀一人,不卖出去一个黑奴!你的部落长老和武士们,也不会因为这一次战败,被消灭和处死。现在,你的卫队和武士组织,在周围徘徊不前,看来是得到了酋长驻地被袭击,酋长被捕的消息,又不敢立即对酋长驻地发动进攻。”
看着瘫坐在地上,捆绑着双臂,在苦苦思考着的布莱尔,黛米儿说道:“留给你思考的时间不多,只要你的长老和武士组织,对这里发动进攻,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望着正深陷于艰难抉择之中、左右为难地思考着自身未来道路的布莱尔,黛米儿与西可多二人相视一眼后,缓缓地转身离开,这座庄严肃穆的酋长殿堂。他们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穿过悠长的走廊,最终登上了宫殿屋顶,那坚固的防卫工事之上。
此时,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金色的轮廓。站在那里,他们与早已在这里观察多时的李一帆,会合在一起。
三人并肩而立,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远方,密切注视着外边那些黑人武装力量的最新动态。
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宫殿四周的工事中,到处都是紧张忙碌的身影。
斯玛科身先士卒,他身背m1加兰德步枪,手持一根长约两米,锋利无比的标枪,腰中带着m7美式军刺,认真落实着周围防御工事的防卫措施,指挥着所有人行动。
其他六十多人的昆纳族黑人部落土着武装,以及在封锁行军消息途中,宣誓效忠于昆纳族的黑人们,则个个精神抖擞,手中紧握着标枪、弩箭、步枪,等各种各样的武器装备。他们分布在宫殿周围的各个角落,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外边,恩德贝莱族武装的一举一动。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警觉,仿佛只要敌人稍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整个场面气氛凝重,一片令人窒息一般的浓重肃杀之气,弥漫在这座古老的建筑中,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