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吕金水跟着进了内堂,跪地等候差遣。
“我要和店家询问些饰品工艺技巧,剩下那些饰品,你们自行送到少府吧。”
“小人领命!”
吕金水脑袋一懵,这可是中宫啊,就这么让一个小商贩进了含章殿,这要是被丁贵嫔知道了,怎么得了,幸好是她亲口说的,不然自己可担待不起了。
愣神之际,姚儿公主缓步走到了他身旁,附耳低声给他留了句话:“听好了,若是被我听到你在外面败坏本宫清誉,本宫绝不饶你!”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吕金水唯唯诺诺,吓得直冒冷汗,再次叩首后退了出去不说。
含章殿里,殿门紧闭。
屋内又换了盆炭火,空气再次被烧的滚烫。
奚勒疏跪在凭几旁边,深深行了大礼。
“几日不见,你还是如此拘谨,一副文绉绉模样。”
“可是啊,任你再怎么装扮,还是逃不过我这双眼睛。你说呢?郎君?”
公主邪魅一笑,句句都在挑逗着奚勒疏。
奚勒疏只觉得燥热难耐,于是褪下外袍放在了一边,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公主,今日我是为了公事而来,况且这是在宫里,而我却来到了含章殿,这不太合适吧!”
“好像我会把你吃了一般,怎么?害怕了?”
姚儿说着,便靠在了奚勒疏的胸膛里,眯眼抚摸着他的脸颊。
“几日都没见到你,你知道我有多难熬吗?”
姚儿说着,便如小猫一般贴的更紧了。
是啊,上次相见还是在那座老宅子里依偎呢喃。
奚勒疏心中那股子思念之情顷刻间涌上了全身,整个人也被这股温存所吞噬,进而低下头,来回抚摸着姚儿的肩膀。
“姚儿,我也想你,这次多亏有了你,不然我就不会在城内立足,更不会在宫里和你相见了”
“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非要开什么润璞坊,风里来雨里去,又是何必呢”
姚儿撒着娇,抱着奚勒疏的胳膊。
奚勒疏咽了口唾沫,腹间的一个物件不由得顶天立地了。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理应成就一番事业才是。”
“瞧瞧你,如此严肃我知道,你胸怀大志,只是故意与你打趣罢了”
姚儿说着,便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奚勒疏的腰腹之间。
那素袍的一角也被揉搓得起了百张褶皱
二人的气息逐渐交融,姚儿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奚勒疏的腰带,直到那物件翻身做主,顶开了褥衣的下摆。
奚勒疏已无招架之力,什么家国大业,民族大义,值此温存之际,皆已抛之脑后。
姚儿缓缓张开了那两片厚厚的红唇,轻缓的埋下了头
此战,犹如金戈铁马入星河,亦做铁戟长枪挑春月。
更像一座火山,冒着滚滚浓烟。
正要喷涌爆发时,门外忽然传来呼唤声。
“郎君?郎君?我们该回去了。”
奚勒疏顿时一惊,姚儿见状便按住了他的腰腹,一股脑的顶到了喉咙里
而此情此景,奚勒疏已经无心恋战,特别是刚才波图的那声召唤,早已将其百万雄师震得魂飞魄散了。
姚儿口中如同含着棉花条一般,不由得兴致全失,推开奚勒疏起身整理纱袍不说。
奚勒疏顾不上许多,系好腰带,披了裘袍跑了出来。
“怎么了?”
奚勒朝周围看着。
波图见奚勒疏满头大汗,还在整理着衣襟,便猜出了一二。
于是波图将其拉到一旁的大树底下,声色严厉,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郎君心性如此摇摆,我看要坏了大事!”
奚勒疏听后不禁满心羞愧,绷着脸听着波图的批评。
“郎君,成败再此一举,时间紧迫,一旦行事我来垫后,你定要先走才是。”
奚勒疏望着波图,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