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全是你的人,我的武功也不如你,你想要抓着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说了,我答应过你,等长宁站起来的那一天,便如你所愿,怎么,就这么十来天都等不了了?还是说,你真的不好奇王爷为何今晚要约我出去,都与我说了些什么?”
沈星河紧盯着她的双眸,知道她心里憋着坏,可他又的确很想知道裴辰熠和她说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她的穴道。
“混蛋!”得到自由的百里长安不由分说,照着他手臂就是一拳,虽然打不过他,但打一下他,他能奈她何?
“好好好,我是大混蛋,现在该告诉我裴辰熠跟你说了什么吧。”
“他让我嫁给他!”百里长安知道他在意什么,所以直接就丢出了一个重磅信息。
“你说什么!”果然,沈星河听了那是双眼冒火:“他怎么敢的!”整个京中谁不知道,安安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媳妇,裴辰熠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居然还敢动这样的歪心思。
百里长安想了想,还是将裴辰熠跟她今晚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或许,相比裴辰熠,她更相信沈星河,她知道,这世上旁人谁都有可能害她,但沈星河不会。
“混蛋!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沈星河听了更是气得不行:“看来逍遥王这不争不抢的性子,都只是表象而已。”他不明白,曾经那般好得如同兄弟一样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百里长安抿了抿唇:“但他说的有些道理,如果说陛下便是五年前的主谋,让他儿子娶我,那也只是为了掌控百里家,搞不好我一嫁过去,不过年把光景,就能得个绝症什么的。”
“他们敢!”沈星河咬牙,寒眸中迸出森冷的杀意,别说要伤她,便是动伤她心思的人,都该死!
“他们敢的!所以王爷说的也没错,现在皇上还没下旨,如果在那之前,我与人成了婚,皇家该不会要一个二婚的皇子妃吧。”
“所以,你是打算答应裴辰熠嫁给他?”沈星河手上猛地一握紧,她敢说是,他今晚就拿铁链把她绑在这,让她这辈子都只能留在这里,只属于他一人。
“还在考虑。”百里长安不傻,把他这个疯子惹毛了,她还真哄不好他。
“不用考虑,不许嫁他,嫁给我!”沈星河捉住了她的手。
“什么?”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认真的跟她说这事,她愣了愣。
“既然要嫁人,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对你的感情,在你面前也从未掩饰过,我不相信我的安安这般聪慧,会看不出来我心悦你。”
“我们不可以”百里长安避开了他的视线。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沈星河有些抓狂了。
“沈星河,你是想让五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你的爹娘只剩下你一人,你忍心看他们再承受一次丧子之痛吗?”反正她是做不到,哥哥不在了,若她再出事,爹和娘一定会崩溃,一个五年,他们都未能走出来,她不敢像想,再一个漫长的五年,他们该如何度过。
“安安,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五年前的事情发生。”沈星河极力保证着,五年前他不曾防备,才未能保护好姐姐,五年后,他羽翼已经丰满,定能护好安安。
百里长安依旧是摇头:“沈星河,他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普天之下,谁又能斗得过至高无尚的皇权呢?
沈星河咬牙,坚定的眼神充满了杀意:“那我就颠覆了这个昏庸无道的王朝!”
“你疯了!居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百里长安连忙捂住他的嘴,他还真敢什么都往外说,难道不知道,就光是这一句话,就足够诛他九族了。
“安安,我说过,只要与你有关的事,我就比较容易崩,可他们偏偏要想试试,那就让他们试试,我赌他们一定会后悔!”沈星河握着她的手,顺势在她的掌心亲了一口。
百里长安因为他的举动而微微脸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你靠谱一点。”
“安安,黎国近日来蠢蠢欲动,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两国便要开战了,到时候,我会请旨去边关,你随我一同前去,可好?”小媳妇还是带在身边更放心,不然,那么多人想要撬他墙角,他防都防不过来。
“不好。”百里长安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沈星河,我们的身上都背负着责任,容不得我们任性。”
“安安,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怨你这般冷静,我希望你糊涂一点,或是被我勾引,然后,我去哪,你都像以前一样跟我到哪,永远都不离开我。”沈星河将她拉入怀中,胸口的痛蔓延开来,她说的,他又何尝不懂。
“沈星河,我们都长大了,不能那么自私。”
沈星河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安安,看着我,你真的要舍弃我嫁给旁人吗?”
百里长安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看到他眼中的伤,她的心口似乎也隐隐作痛起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果真难受!
她本想冲口而出她不愿意,可话到嘴边,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换成了一句违心的话:“我别他法,我不想看着爹娘伤心”
“那你就忍心伤我的心吗?”沈星河在这一刻破防了:“去他喵的皇权,我只知道,谁敢跟我抢你,我就要谁死!安安,我们抱过了,也亲过了,你被我打了标记的,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嫁给旁人!”
“沈星河,你别唔。”百里长安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吻住了。
从最初的反抗,到慢慢地抱住了他,她似乎开始接受他了
他的唇富有弹性而柔软,在被他亲之前,她曾以为男人的唇一定很硬;他的吻温柔而不失霸道,每次的强行闯入便是攻城掠地,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安安”他好不容易才离开了她的唇,双眼却如染血一般,红得有些吓人,整个房里充斥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身子绷紧若弦,暴涨难捺,额前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若非理智,他已经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