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出门散步,莫名其妙遇到刺杀。
那些人,不是他对手,可惜人多,终究是吃了亏受了些伤,晚回来晚些。
他刚想回屋休息,后背被人拍了一下,眼神变得凶狠,立马转身。
手上已经摸在腰间了,那里是匕首,若是敌人,他会毫不犹豫直接割断这人的脖子。
他浑身煞意格外浓烈,像是孤山上的头狼,高冷又嗜血。
动作牵扯到伤口,他眼神猛的一阵收缩,
年老不仅没害怕,反而眼中还带着赞赏。
“是我,不用怕,我闻到血腥味,来看看,怎么受伤了?”
年老掏出一个玉瓶放在桌上。
“是我特地研制的,止血要效果特好,最好晚上睡觉前用一些,不然,明天可没法见一大家人。”
陈时越看着玉瓶,半天没有伸手去拿。
年老似乎知道,他的臭脾气,没生气自顾自说道。
“陈兄弟日久见人心,不是所有人都会踩你一脚,也总有真心实意与你结交之人,人与人多些信任。”
看着年老故作潇洒大步离开的背影,陈时越最终拿起药瓶回了房间,年老有句话说的对。
若不将伤口处理好了,明早吓到弟弟妹妹该怎么办?
心里惦记要去镇上,白鹭早早起了床,就不信,还堵不住陈时越。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家伙竟然赖床了。
日上三竿,房门才被打开。
白鹭无聊的趴在桌上打哈欠,看见他眼睛立马亮了。
“时越,今天不去镇上了,起的这么晚。”
她可没有说,陈时越是在睡懒觉,眼神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昨晚一夜好眠,身子舒坦了些,伤口却比昨天疼痛,到底是难受。
让陈时越更加冷漠,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白鹭。
“时越可不能和木头桩子一样冷冰冰的,这样下去,以后怎么跟你说媳妇,把人家女娃往家里一带,你这幅模样,定把人吓得转头就跑。”
见白鹭唠叨个没完,陈时越直接起身着外面走去。
“若无事,我走了。”
白鹭立马跟了上去,扯着他的衣服。
“别走,我今天要去镇上卖酸菜,还得你帮忙。”
年老这会坐在院中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明着是看书,其实一双眼睛,都撇到两人身上去了。
心里在嘀咕,陈时越会不会帮丫头,若是搬的话,伤口会裂开。
陈时越转过头看着白鹭,几天不见,这女人长得越发水灵了。
“把手松开,以后无事不许拉我,更不能有肢体接触。”
白鹭磨了磨牙,立马松开手转过身去,心里恨恨的,哼,装什么装,像是纯情小郎君,碰都不能碰一下。
等她气过后一转身,陈时越早到了厨房,把大缸搬了起来,直接放在马车上。
马车不比驴车,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只能放一个缸。
白鹭立马追上去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