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月莹莹与白空空闻言，相视一笑。“流小姐这副模样没什么说服力啊。”

“你，你们……爱信不信！”

流莹粉嘟嘟的小脸猛地甩了过去。

白云辰看到这副模样，一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二位怎么也在这里，这空间马上就要崩毁了。”

“嗯？我们此番正是来道别的。”

白空空笑眯眯道，

“这片天地已经无需我们再多插手了。”

“……一路以来多谢二位了。”

白云辰望着二人拱手言谢道。

“若非二位出手相助，我恐怕还没这么容易脱险。”

“噗嗤~不用客气，这样做也是为了帮我们自己罢了。”

“帮你们自己？”

白云辰闻声皱了皱眉。

他们二人已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境界，哪怕是冲击至尊怕是都唾手可得了吧？

为帮助自己奉献这么多，百害而无一利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

“你，你是……白空空？”

流莹望着二人，忍不住插话道。

“那你可否还记得我？”

“。”

白空空闻声微微一顿。

他看着某个哭花了脸的娇人儿，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想起多少了？”

“欸？！”

此番反问令流莹也是一愣。

而与此同时，那温暖而生硬的手掌也悄然抚上了流莹的面颊。

指肚沿着她轮廓轻轻摩挲着，全然是一副怜惜的模样。

不知怎的。此刻她竟全然没有反感的意思，抬眼凝望着白空空的面孔，就像是见到了一个阔别已久的亲人般。

“白空空……早就已经死了。”白空空摩挲着流莹的脸庞，沉声回应道。“在那场实验里，‘我’就已经彻底死了。”

“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副空有名字的躯壳罢了。”

“那场……实验？”

“现在知道对于你而言没有半点好处，我反倒是希望这件事不要那么快被揭破。”

“白空空”深味地瞥了一眼杵在一旁的白云辰，淡然切断了话题。

“另外，你现在……中几箭了？”

“欸？中箭？什么中……”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月莹莹僵笑着一把搂过了白空空，轻声打断道。

“他意识有些不太清晰呢~我们还是今早离开这里为妙~”

“二……二位，有缘再见咯。”

“~”

月莹莹媚然深味地瞥了流莹一眼。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一道黑白间色的辉芒骤然落至了脚畔——

“——”

“师弟，最后一个阵脚已经完全剥离了出来。”

“是时候……嗯？”

好巧不巧。

秦沐泽在现身的同时，某两位骤然化作一道黑白间色的辉芒钻入了云霄，再不见踪影。

而看着那二人化身的流光，他顿时警惕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