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哲，你还记得当初我找你借钱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

许文哲的脸瞬间白了一半，嘴巴蠕动了两下，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道。

“当初，我手头紧，想跟你借五万块钱应急，你怎么跟我说的？”

他低下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嘴巴微微张着，像是想说点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我不急，慢慢地把酒杯放回桌上，敲了敲桌沿，悠悠道。

“你说—‘兄弟归兄弟，钱归钱，我的钱都是血汗钱，不能随便借人。’

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许文哲的脸色彻底难看到极点，嘴巴动了动，最后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启强，那时候情况不一样啊……”

“呵呵，情况不一样？”

我冷笑。

“你现在求到我头上了，情况就不一样了？”

他张了张嘴，最后彻底没了声音，像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我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然后缓缓放下，轻声说道。

“不好意思，我的钱，也是血汗钱，不能随便借人！”

许文哲的脸瞬间涨红，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但又不敢发火，最后只能狠狠地咬着牙，低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行……行……算我许文哲看错了人！”

赵斌冷笑。

“哟，现在知道看错人了？那你当初把启强踩在脚底下，跟高晓棠搂搂抱抱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看错人呢？”

这句话一出，许文哲的脸瞬间扭曲，拳头死死地攥着，像是恨不得砸向赵斌，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飘飘的。

“许老板，做人呐，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

你可以踩我，但得确保自己不会有落魄的一天！”

他说不出话来，眼神里透着怨毒和不甘。

我转过身，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赵斌，走了，今天这饭没啥意思，换个地方喝点！”

赵斌哈哈一笑，跟着我起身。

“行，咱去老地方！”

身后，许文哲的手死死地握成拳，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我和赵斌走出饭店，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赵斌笑嘻嘻地把手搭在我肩上，凑过来小声道。

“哎，启强，你刚刚看见没？许文哲那孙子气得嘴都歪了，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他这么憋屈的样子！”

我点了根烟，眯着眼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嗤笑道。

“憋屈？他这还算好的呢，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当初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

赵斌拍了拍我的肩膀，乐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