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心里,显然认为昭昭比她更重要,这是他的问题。
“以后我会待你更好,”沈弗寒承诺道,“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说出最后三个字时,他的声音很轻,似是不好意思。
对沈弗寒来说,他从未将爱意说出口,也从未表现得如此明显过,第一次说出这种话,他有些不自在。
但他还是说出来了,耳根发烫,却故作镇定。
温嘉月也没好到哪去,手指攥紧裙角,视线游移不定。
她能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气在往外冒,比刚烧开的茶水还要烫。
半晌,她轻轻应了一声:“夫君现在的表现,在我心里可以多加一分了。”
“一句甜言蜜语便将你收买了?”沈弗寒握紧她纤瘦的腰肢,“若我再多说几句,是不是就要满分了?”
“才不会,”温嘉月小声反驳,“听多了我就习惯了,不加分了。”
“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少说点,”沈弗寒低声笑,“一年说一次怎么样?”
温嘉月知道他在逗她,偏不想让他如意,绷着脸开口:“随便你。”
“又闹脾气?”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显得有些宠溺,温嘉月好不容易降下些许温度的双颊变得更烫了。
她避而不答,催促道:“你快放开,我要去睡了。”
“阿月,闹脾气很好,”沈弗寒攥紧她的手,“耍小性子也很好,在我眼里,不管你做什么举动,都是可爱的。”
温嘉月咬了下唇,问:“难道你不会嫌烦吗?”
“不会。”
温嘉月反驳道:“现在说得倒是好听,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肯定觉得嫌弃。”
“我比你大七岁,你人老珠黄的时候,我岂不是要入土……”
温嘉月连忙抽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不是介意旁人说你年纪大吗,你自己倒是不介意。”
沈弗寒低笑着亲了下她的手心。
“我想开了,听说老男人会疼人,与你差不多大的都不够好,特别是大三岁的,最不让人放心。”
听他似乎意有所指,温嘉月嗔他一眼,没理会。
不过这个时候倒是一个可以解释她和裴怀谨的关系的好机会。
虽然看他拈酸吃醋,偶尔也挺有意思,但是她不想让他继续误会下去了。
即使裴怀谨说过他以前的身份不想让旁人知晓,但她相信沈弗寒会守口如瓶。
想了想,温嘉月便道:“夫君,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关我与现在的齐国公世子。”
温嘉月已经准备和盘托出了,沈弗寒却将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上。
“什么都不必说,”他低声道,“待长公主的事了结,我们再慢慢说。”
从她的反应来看,沈弗寒已经知道她对裴怀谨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或者根本没有。
既然是裴怀谨一厢情愿,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且,这么好的氛围,他不想被无关的人破坏。
沈弗寒移开手指,轻吻她的唇瓣,难以自持。
他的吻向下蚕食,接连三次,将温嘉月送上云端。
晕晕乎乎之际,温嘉月泪眼朦胧地想,沈弗寒为何不行房,而是改用这种方式?
平复之后,她还是问出了口。
“钱老嘱咐我,服用蚀骨散前半个月不能行房事,”沈弗寒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服下,但是我想早做准备。”
温嘉月闻言,蹙眉问:“你不是说服用一次蚀骨散不会有危害吗?”
沈弗寒镇定自若地解释:“我确实说过,这样做只是为了更万无一失。”
“你是不是在骗我?”温嘉月不放心地问,“这么厉害的毒性,怎么可能喝三次才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