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这次也来了兴趣，“多少钱呢？”

他心想：我还有好几副呢。

“老首长的字，那不能用钱来衡量。那有的时候就是身份的象征，你明白吗？对啊，老首长给你写过字吗？”

王成没有说话。

然后秘书长就继续说，“我跟你这么讲吧，老首长很多习惯爱好都要去了解清楚，都要去摸清楚。和老首长搞好关系了，绝对是有重大帮助的。”

王成一直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对方。

“王主任，要不这样？我带你去见一见，然后你请我吃顿饭，怎么样？”

王成忙说，“谢谢周秘书长了，我最近挺忙，我当然也很想见，但是我挺忙，你也知道书记很多工作都需要我去协调。”

听了这话，对方又继续说，“哎，不过你这样讲，也有道理，但老首长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所以你要真要去啊？我还真的得和我那朋友好好说两声。”

原来在这装呢。

两个人聊了一会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王成起床准备和书记一起吃早餐。

这时，安昌市的市长竟然过来了。

但是必须强调一句，安昌市这一次来开会的没有“书记哥“的名字，其实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但王成也没有去过问。

很多人觉得王成身处这么核心的位置，又是“书记哥”以前的下属，应该会去问一问。

但王成没有问，而王道来好像最近也没有消息了，有人说他被一起带走了。

但王道来的爱人也没有过来找王成。

市长一见王成就说，“王主任，你好。”

王成当然认识他了，“市长，有什么指示？”

“指示？我还敢指示你啊？我是想约你晚上吃个饭，有点事想跟你聊一聊。”

王成知道他要聊什么，“行，那我来安排。”

“哎，不不，我来安排，我们安昌市在帝都有联络处，我让联络处去安排，省的你费心。”

所以，王成也就不好拒绝了。

晚上在安昌市驻京联络处安排的餐厅。市长没有叫其他人，只有联络处主任在包厢内保障。

驻京联络处主任也认识王成，王成在安昌县任职的时候，他是安昌市某单位的负责人，后来是因为犯错误了才被安排到这来。

这时市长就说，“这一次您不想知道为什么“书记哥“他们没过来吗？您肯定知道吧？”

王成笑了，“听到点消息，但不想去打听，任何这种事，都需要省委书记签字，而我是省委办主任，说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但市长您应该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太喜欢去打听这些事情，没有意义。”

市长笑了，“我当然了解你了。”

然后又说，“今天叫主任过来，也是想聊下这个事。”

这在王成的意料之中。

他说，“书记哥应该是被带走调查了，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人接到通知，省里也只是跟我们说“他去学习了”，让我们不要声张。所以对外，大家也都知道他去学习了，甚至连市委办的都认为他在学习，虽然现在社会上传什么的都有。”

王成听了之后就说，“这事怎么讲呢？我也只知道一点点，但我不太了解，所以也不清楚这些事情。当然，要是说这两天没听到这方面的传言？或者说不知道省委书记在这件事上的态度？那是假的，但我本身对这些就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去过多的问。”

“我知道，我知道王主任您的性格，所以今天把您叫过来，也是想聊一聊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