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衡扫眼过去，挥出神力要破碎此环。

然而，她的神力还没有接触到那个环，就被玉昭霁给抵消掉。

希衡皱眉，她和玉昭霁神力相仿，各有所长。

但是，对方想要在这么快的时间内，不顾一切尽对方的身，都要喝好大一壶，这种愚蠢的战斗策略，几乎相当于将自己的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如果真想杀对方，绝不该用这样的法子。

希衡道：“你不要命了？”

玉昭霁答：“你不会杀我。”

希衡道：“如果你这个奇怪的环再扣在我的手上，就不一定了。”

玉昭霁答：“它扣住了你，也一样扣住了我，我只是要你听我说几句话。”

希衡别过脸：“说吧，但愿你所说的话对得起你远在魔族的发妻。”

玉昭霁：…………

不是，他到底有什么发妻啊？

为什么他不知道呢？！

玉昭霁深呼吸一口气：“衡儿……”

希衡：“我们没那么亲密，注意你的措辞，玉冥神尊。”

玉昭霁：…………

玉昭霁算是清楚了，现在他一点和希衡亲近的意思都不能表露，一旦表露，希衡压根就不会听完他说话。

玉昭霁只能道：“好，你听着，谁能保证我们现在回复的记忆没有对人动过手脚？那些事情，压根不是我所能做的，我并不爱金丝雀，怎会娶一个魔后藏在魔族不见天日？”

玉昭霁原本还想朝希衡剖白，问她，难道还不了解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吗？

他就是爱慕希衡。

他能从魔族修成神，这得要多大的意志力，多大的决心。

在这样的基础下，他怎么可能连最基础的自己爱谁都有可能弄错，如果他只有这样的意志力，这样的糊涂，估计早就成了成神之路上的一捧黄土。

希衡看了玉昭霁一会儿，将他眼中的真心、爱慕、以及痛苦都望在眼中。

可希衡还是道：“谁有如此大的神通，能在你我的记忆里动手脚？”

“另外，你曾是魔族太子，最不缺的就是各色联姻，也许这位魔后就是当初你们联姻所成就。”

玉昭霁冷冷道：“我若是愿意联姻，恐怕此刻，在你的记忆中，我应该除了魔后之外，还有数不清的侍妾。”

希衡冷淡道：“也许你的确有，只是这些事不算大事，所以以往我没听到，不在我的记忆之中。”

玉昭霁：…………

玉昭霁咬牙：“衡儿，你为何如此想我！”

希衡：“注意你的措辞，我们没有这么亲密。”

玉昭霁快被活活气死了，他现在确信记忆出了问题，但是，确实如希衡所说，谁能对他们的记忆动手脚？

玉昭霁看向半空中的瞬颜花灵。

瞬颜花灵虽然无情，但不是无知无觉，更不是想找死。

瞬颜花灵立刻道：“我并未在二位神尊的记忆中动手脚，我也没有这个能力。”

瞬颜花灵也许也觉得面对一个痛苦的男神尊太危险了，接着寻求希衡的帮助：“当时，华湛神尊在护法，华湛神尊看见了我所做的一切。”

希衡也道：“它并未动过什么手脚。”

玉昭霁眉眼沉沉：“难道是冥海怨气？”

冥海怨气能在当初近他和希衡的身，让他们的伤缠绵多年而不好，也许也有这样的能力？

希衡冷冷道：“冥海怨气刚才压根没近你我之身。”

冥海海眼生怕这股邪火烧到了冥海身上，连忙颤巍巍在冥海海底传音：“冥海怨气是死灵之气，它们满脑子只有吞噬活物，它们没有这个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