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你考第一？等到猴年马月？”

许清月笑了，心里的水头落地：“也对，小圭成绩不上不下，从读书起没进过前二十，别说第一了。”

李老爷子听不下去：“你们两个当爹妈的不合格！孩子既然有心，你们就该鼓励，一个劲儿的泼凉水。”

李映棠暗暗点头，还是太爷爷明理。

“他什么底细我比你清楚，你就别抱幻想了。”李唐说。

李老爷子呛声：“那也比你聪明，天天贬低我的乖孙儿，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小圭啊，爷爷相信你能考第一，你加把劲，让你爹妈瞅瞅。”

李镇圭心情好了些：“还是爷爷对我好。”

李唐：“你真考第一，我带你俩去。”

李映棠：“”他也去啊，碍手碍脚。

李老爷子此时看茶几上的照片，戴上老花眼镜端详，马背上的年轻男女，个个一表人才，秦霰的照片家里有，他是认识的。丁赢和丁萱他觉得陌生：“这两个是一对儿？”

李映棠补充：“一对兄妹。”

“兄妹啊，长得不孬，一看就是好人，不像那些个脸歪眼斜的。他们请你们骑马？”

李映棠：“是的。”

“家里干嘛的？”

李映棠：“他爷爷退休前是首长。”

“你咋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家，你这丫头的本事太大了。”李老爷子本对李映棠的印象便好，此时又高看一眼。

李映棠谦虚道：“碰巧。”

李老爷子：“我们咋碰不了巧？还是你有本事。这两张照片没照好，你在上头看不清脸。瞅着不吉利，抽空去庙里烧个香，求个平安符戴着。”

老太太轻斥道：“封建迷信，棠棠白，反光拍不清很正常。”

“别的照片咋不反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棠棠，你记着啊，佩戴个护身符。你小孩子估计也不懂，我托人给你求一个，你八字是啥？”

“我自己去求吧。”李映棠不想欺骗老人家。

“………”

李映棠在李家吃了饭，陪着老爷子老太太说话，逗得两人时不时笑。

三点钟的时候，她提出告辞。

老两口依依不舍，挽留她住下。

“不了，下回有空再再来看你们。”李映棠骑车走了。

一家人目送其走远后回院子，李老爷子道：“棠棠这丫头瞧着真亲切，我看她比看乖孙儿还顺眼，我啥时候能有这么个孙女就好了？”

李唐心道，这福分是我的：“隔壁前不久生了个姑娘，您稀罕，您去人家当爷爷。”

李老爷子抄笤帚。

李唐火速跑回房间躲着，不久后许清月抱着衣服敲门：“你爸回房间了。”

李唐这才敢开门，放许清月进屋后，再次关上：“老爷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也没当回事。”许清月自认他们夫妻不是多聪明的人，李唐的生意现在好，但做生意有风险，今天享福，明天可能就穷了。未来怎样谁也说不准，生的小孩读书不成，长大了再没有机遇的话，日子会过得苦。

尤其是姑娘，没个后台光漂亮不长脑子，太危险了。

年轻时没往这方面想，如今懂了道理，她不会轻易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