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吗？

如果他知道了一切，他会怎么想？

他会怎么对程睿？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

他看着我，眼中的失望和痛苦几乎要将我淹没，

“宋清璃，你真是好样的！”

“陆弘慎，对不起……”我哽咽着说，“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

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我瘫坐在地上，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心如刀绞。

我该怎么办？

……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死寂般的沉默。

我麻木地接起电话，宋清雪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宋清璃，新闻上是怎么回事？陆弘慎怎么会知道那个小杂种的事？”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无力地解释。

“我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

“废物！”

宋清雪低吼一声，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让你勾住陆弘慎，你就只会带着个拖油瓶！”

“现在好了，他都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拖油瓶？

小杂种？

程睿是我的命，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宋清雪，你别太过分！”

我冷冷地说。

“程睿是无辜的，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呵，无辜？”

宋清雪冷笑一声，

“宋清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母凭子贵，想用这个小杂种绑住陆弘慎，做梦！”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得逞！”

“你……”

“我什么我？”

“我警告你，宋清璃，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答应我的，你会乖乖听话，你不会忘了吧？”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宋清雪，你别欺人太甚！”

我咬牙切齿地说，“我替你完成了任务，我已经还清了你的人情！你别想再控制我！”

“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