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儿妹妹,就算是你讨厌我,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啊,没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呀!”柳山月继续看着柳确儿说了起来。
今天,她就是咬定柳确儿是故意针对她的。
从此,彻底的断绝迟霁对柳确儿的念想的。
这话,柳确儿心里嗤笑一声,可表面上却更委屈了,“我真不知道我在姐姐你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我们可是姐妹啊,我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你这意思,难不成是我自己对我自己下手么?”柳山月看着柳确儿问了一句。
柳确儿一脸无辜的看着柳山月,“姐姐,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我又不知道你们会过来,也不知道你竟然会觉得晕,又会想要躺一会的……”
确实如此。
她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头晕呢?”柳山月对于刚刚的话,无从辩解,但她不甘心。
听到这话,柳确儿义正言辞的说了起来,“姐姐这话是我早知道你要来,然后故意让你晕的么?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就是柳山月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毕竟,刚刚说头晕的时候,就不像是真的。
“殿下,山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不是确儿妹妹做的……”柳山月又将目光看向了迟霁。
什么玩意?
迟霁并没有说什么,可柳山月这话,却绿茶般的直接给柳确儿定了罪。
“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本来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们可是姐妹,什么叫做应该不是我做的……”柳确儿无辜的擦了擦眼角的泪。
被冤枉的委屈,整个人都要碎掉了一样。
“殿下,山月并不是那个意思。”柳山月没有继续和柳确儿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迟霁。
迟霁看着柳山月这样,心疼。
“你的床上为什么会有针这种东西?”迟霁直接开口朝着柳确儿问了起来。
听到这话,柳确儿内心嗤笑一声:原来,不管怎么样,即便这么明显了,迟霁还是会无条件的偏袒柳山月的。
可心里所想,并不能说出来的,“殿下,奴家平时也会绣绣花,不知道你们会过来,也不知道会突然要躺过去……”
柳确儿还是那一套说辞,委屈巴巴的解释着。
装绿茶,谁不会啊?
“既然是刺绣,没有必要放在床上!”迟霁看着柳确儿,明显是不满的。
鸡蛋里挑骨头。
柳确儿委屈巴巴的看着迟霁,“奴家知道了,以后奴家不碰就是了……”
迟霁看到柳确儿这样子,自我反思了。
刚刚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大夫来了!”迟霁正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有声音传了出来。
迟霁连忙将人给带进来,让他赶紧给柳山月看一看。
“这位姑娘没什么事情的,明日就能好了。”大夫有些无语的说着。
这连伤都算不上,也值得让他跑一趟?
“殿下,山月一点事也没有,您不要怪确儿妹妹…”柳山月双手缠着迟霁的脖子,撒娇的说了起来。
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可柳山月就像是耳聋了一样。
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竟然还要说是她柳确儿故意的。
“姐姐,我又没有错,为什么要怪我呢?还是说姐姐你不管受到什么伤害,都认定是妹妹做的呢?”柳确儿像是小猫一样,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柳确儿,颤抖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