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地找那些隐秘的角落,胆大包天得让人难以置信。』
『那女子如今已经怀有身孕。可因为他们是亲人,这种违背天理的结合,注定了这个胎儿从一开始就留不住。
后面没到三个月,胎儿就自己流掉了。
在许顾之前来述职的这段时间,那老妇人一门心思都放在对付许夫人身上。
整天琢磨着怎么给许夫人使绊子、下套,根本没留意到两人。
这两人更是变本加厉,越来越频繁,完全没了顾忌。
他们还异想天开地想着,若是有了身孕,就把孩子赖在许顾之身上。
这样一来,那女子既能顺利嫁给许顾之,他们俩日后还能继续偷偷在一起,继续过着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
简直是荒唐至极,无耻到了极点!』
覃芊落听到这些惊世骇俗的内容,瞬间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早晨吃下的膳食好似在拼命地往上涌,她紧紧捂住嘴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面前打开了一道通往荒诞世界的大门。
她第一次直面如此违背人伦的事情,内心所受的震撼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她双腿微微发软,勉强站稳后,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将内心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过了许久,她的气息才稍微平稳了一些,但声音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像是被寒风吹过的烛火,摇曳不定。
『这……这俩到底在做什么?天玄律法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规定三代内亲属不得成婚。
他们可是一母同胞啊!这种违背天理的事情,他们怎么做得出来?』
她越说越激动,眼中满是愤怒与困惑,像是要将心中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他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天玄偌大,形形色色的人多如繁星,走到哪儿遇不到合适的人?
怎么就非得选和自己有关系的人?这不是疯了吗?他们就没想过后果吗?他们怎么能如此荒唐?呕……』
金銮殿内,原本庄严肃穆的氛围被凤卿云所说的内容瞬间打破。
众臣起初还保持着朝堂上的端庄姿态,带着几分好奇聆听。
可当那些惊世骇俗的细节逐一被揭露,他们的表情逐渐失控,全都呆愣在原地。
脸上的神情凝固成了一模一样的惊愕与茫然,仿佛集体被施了定身咒。
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眼前这场人伦闹剧竟真实发生。
众臣无一不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击得方寸大乱。
有人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惊得发不出声音。
有人眉头拧成了死结,满脸的嫌恶与震惊,下意识地连连后退几步,像是生怕被这丑恶之事沾染。
还有人直接捂住了口鼻,脸上写满了抗拒,仿佛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已经弥漫在整个大殿的每一寸空气之中。
这简直荒谬至极!怎么会有人做出如此天理难容之事?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身边的人?
这天玄大地幅员辽阔,山川湖海无数,城镇村落星罗棋布,茫茫人海中,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吗?
众臣心中如是想着,脑中裹挟着困惑、愤怒与无奈,胸腔剧烈起伏,显然情绪已经被彻底点燃。
每个人心中都是同样的愤慨与质疑,对这种违背公序良俗、践踏道德底线的行为。
他们实在是难以接受,内心的三观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当听闻那两人不仅有染,甚至还有了身孕时,整个金銮殿内瞬间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像是一阵寒风吹过,让每个人都脊背发凉。
众臣好不容易在这场道德风暴中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平复下自己翻涌的情绪,纷纷将目光投向许顾之。
此时的许顾之早已呆若木鸡,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摇摇欲坠。
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滞,瞳孔失焦,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只剩一具麻木的躯壳矗立在原地,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真相。
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的同情,有人轻轻摇头,有人暗自叹息。
这场面,任谁遇上都如同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阳明站在一旁,眼神在同僚苍白的脸上扫过,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历经无数风云变幻,自认为见多识广、处变不惊,可这种违背人伦的荒唐事还真是头一回遇见。
若不是亲耳从锦瑞昭王口中说出,换作任何其他人信誓旦旦地讲述,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荒谬绝伦之事。
但此刻,事实就摆在眼前,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有丝毫怀疑。
他只觉得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可这般丑恶之事的存在,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