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办法回答江栀的问题。

傅司夜摇摇头，如实回答。

“不知道。”

“江栀，我没爱过人。”

江栀的睫毛的微微颤抖。

她的呼吸有些凝滞。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但是我现在只想对你好。”

傅司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很真诚。

江栀很少用真诚去形容一个企业家，一个心狠手辣的企业家。

企业家都是城府深的，他们说过很多慌，让人分不清他们的真面目。

但是这一刻，江栀从傅司夜的眼底和声音里竟然感受到了真诚。

“我还可以信你吗？”

“傅司夜”

江栀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世心软的那个她在安安作祟。

她甚至有一刻动容。

她还能信傅司夜吗？

江栀自己知道这个问题问出口很傻，但是她还是想问。

还能信吗？

她曾经一次次相信傅司夜，一次次把心掏出来给傅司夜看。

但是，傅司夜一次次让她失望，一次次把她打入谷底。

“江栀，你不用相信我。”

“你信与不信，我都会行动。”

傅司夜看着江栀，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这段时间，他思考了很多。

他试图去想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他试图去学习怎么爱一个人，试图学习怎么让自己变柔软。

他喜欢江栀，这是他自己不可否认的事实。

无论是生活的欲望还是身体的欲望，他都只能是江栀。

江栀很讶异。

现在的傅司夜很不一样。

有一瞬间江栀甚至怀疑，傅司夜是不是也重生了。

所以才会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但是转念一想，他就算重生也不应该会改变。

毕竟上一世，他和谢欢欢过得那么幸福。

“嗯。”

江栀点点头，没有说多余的话。

“我想休息了。”

说完，江栀躺下了。

傅司夜帮她放好枕头，顺手关掉了灯。

临走前，他给江栀扯了扯被子。

然后傅司夜才离开。

江栀躺在漆黑的夜里，心里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