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央、应亚男、诸葛筠三个都没有变化。

好吧，这三个都不太正常，都是卡过bug的存在，傅航也早就清楚，这三个，是很难通过正常的方式提升的。

但是，今天的结算沈青鸾竟然掉好感度了？

昨天好像是7731，而今天竟然掉了01？

这还是沈青鸾回归后，第一次下调。

今天中午不是表现的很冷静吗？

演的？其实真的生气了？所以才提前离开？

她是知道应亚男的存在的啊？因为那个房屋租赁公司？

不至于吧？我恒宇都给你了……

但这还不是傅航最诧异的，最诧异的是拉娜……

刚打了一架，竟然掉了5？

你不是一炮5点的吗？

是我今天开炮的姿势不对？

不是吧？你刚才可没少流口水……

有一说一，拉娜的适应能力很强，进步也很大，估计是偷偷补课了。

但傅航也不是在原地踏步的，他有名师指导好吗？在秦宗师的鞭笞下，他的修为可谓一日千里……

就这种进步速度，还能被你一个上网课的洋鬼子赶上？

傅航很纳闷，不会这洋鬼子也卡bug了吧？

狐疑的抬起头，傅航看向那依靠在窗边的妖娆身影。

要不？再来一下？

刚才看拉娜几乎要昏厥的样子，他没敢用谢谢惠顾，此刻心中满是对科学的探索和求证欲望。

这不科学啊？

“我先走了，这房子太大，空荡荡的，让人不舒服。”拉娜却是忽然转身，喘匀实的她优雅一口喝完杯中酒，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

其实就一件长款风衣，她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身上，掩盖住里面残破的战袍。

傅航的眼眸却是猛的一瞪。

空荡荡？你是在影射我吗？

刚才喊着要坏掉的是谁？

但注意到拉娜淡漠的眼神，傅航忽然没了兴致，甚至连话都懒的搭腔。

嘚，就当被白嫖一次吧。

为了促进中外友谊。

这一次，傅航感觉自己亏了。

累死累活的，好感度还掉了5点。

楼下的关门声传来，傅航扯着嘴角拍了下水花。

他对拉娜的感观其实很复杂。

虽然掉了5点好感度，但傅航其实真的没有在意。

拉娜是唯一一个他没有付出过的客户，严格的说，他都没舔过……

咳咳……是工作，舔狗的那个舔。

该死的中文。

这个项目，他每次都是被动的承接，说应付都算不上。

而拉娜，似乎也成为了那个最不像客户的客户。

傅航好像打心底就没把她当成客户过。

所以傅航压根没想过去舔对方。

哪怕拉娜今天忽然攻略成功，好感度报表，傅航除了固定的结算奖励外，返现奖励是一毛都拿不到。

因为傅航压根也没付出过。

是因为两人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正常吗？

又或者说……

得到的太容易，自己连舔的欲望都没了？

还是拉娜太过主动，让自己无从下嘴？

也不是啊？现在几个客户都很主动好吗？

难道就因为拉娜是个外国人？

傅航憋了口气，将脑袋沉入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