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似乎没听懂:“你不信邪?”
“不,我不是撒谎。我真的不是。”徐白道。
“跟谁?”师姐压低声音,“你和萧珩,回国后进展这么快?”
徐白:“不是跟萧珩。”
师姐:“……”
她自己就有药,毕竟她不打算结婚,不讲究忌讳。
她觉得这种药挺好用的,分了三粒给徐白。
她也没继续追问。
徐白拿了药,还低声叮嘱她:“别和阿苒讲。不是不信任她,是她一惊一乍的。我不想多聊这个。”
“放心。”师姐道。
又说,“你如果需要避孕,也来找我。”
想到了什么,又说,“不小心怀了又不想要,一定要来寻我。外头那些药,很容易害死人。医院会好点。”
徐白面颊一阵阵发麻:“是个意外,师姐。那次之后,再也没有过,不会怀孕的。”
师姐似乎知道了什么。
她替徐白叹口气。
徐白拿了三片药,又拿了一大摞医学杂志,回家去了。
夜里,她陪妹妹做功课。
妹妹写作业,徐白在旁边翻杂志。
冯苒则帮着徐白的母亲对账。搬到雨花巷后,账目多了起来,冯苒时常帮个忙。
冯苒不回乡下,她母亲也没空来寻,她就这样自然而然在徐家住下了。
她们偶然聊几句。
妹妹功课做完,徐白从她房间出来,听到母亲和冯苒在聊天。
“……要不,再写封信问问?”冯苒说。
徐白:“问什么?”
母亲回头,叫她在沙发里坐下。
“咱们邻居,韩团座的太太,前些日子不是去了台县吗?我叫她看看你祖母,问问是否还回南城。”母亲说。
徐白静听。
“韩太太说,她派人去了铁路局,没有姓徐的次长。打听了一圈,也没找到你三叔的差事。”母亲道。
徐白身子一僵。
“你三叔年前还接了你祖母去。”母亲又道,“这是往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