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泽,知桐考上金南大学了,她前几天去金南市那边弄子诚上学的事情,还没回来。”
提起这个,魏赫泽的脸上有了笑容:
“知桐的事情公社那边都跟我说了。知桐为凤南村立了大功,凤南村建大学的资金也已经到位了,省那边正在组织建设团队,大概过些天就会有建设队入场。”
大家一听这话,都十分高兴。
等了好几个月了,还以为凤南村建大学的事情会黄,结果是在弄资金,招建设队。
魏赫泽接着说:
“知桐会报考金南大学,是为了能跟我随军,我现在已经调到金南市军区,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知桐和子诚子薇。”
孙秀红和文丽一听这话,简直是脑子一轰。
“难怪知桐考了那么高分,是省状元,不肯去上清华北大,原来是早就知道你要调到金南市。”
“知桐的口风可真紧,我们还为她捏了一把汗,惋惜了好久,原来她是想随军。”
“这样说来,知桐上金南大学是再好不过了。金南大学虽然不如清华北大,可也是名牌大学。”
孙秀红一脸焦急地把魏光辉拉到一边:
“咋办?赫泽这孩子是打算不要我们这个家了吗?好歹把他养大。“
魏光辉恼了她一眼:
“现在知道急了?之前干嘛去了?从他小就对他不好,等他成人了,还要欺负他老婆孩子,他不记恨你记恨谁?”
孙秀红一跺脚:
“我哪能想得到这么远?”
魏赫泽看到了老夫妻俩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便开了口:
“放心吧!每个月十五块,我以后会按月寄给你。”
孙秀红听着这话,一转脸看着魏赫泽:
“那之前欠下的。”
魏赫泽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来,直接递了过去:“这是九十块钱,半年的。”
孙秀红连忙快脚走过来把钱拿在了手上。
一位婶子冷道:“她眼里只有钱,没有别的。”
“就是,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好歹把赫泽抱了回来,就该跟亲儿子一样对待。”
“难怪赫泽小时候经常被她打,魏明却宠在手心里,连骂都不舍得骂一句,果真抱养的和亲生的就是有区别。”
“就是,可真是个昧良心的恶毒女人。”
周知桐听到村里人说魏赫泽小时候经常被孙秀红打,她蹙起了眉头。
孙秀红听着村里人这样骂她,她也习惯了。
自从她从拘留所回来,天天被人戳脊梁骨。
她拿到钱,手指沾了口水就一张一张的数,整整九张十元大钞。
再想想魏赫泽说了,每个月会寄十五元。
也行了,不管他承不承认,只要他还管着这个家就成。
孙秀红拿着钱走了。
文丽也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
不走,还等着在这里挨人骂吗?
俩个恶毒女人一走,村里人就把魏赫泽给围了起来,把他媳妇儿为村里做的好事一桩一桩地说了。
家里儿子女儿考上大学的,恨不得要把周知桐抬举到天上去。
魏赫泽听着村里人夸他媳妇儿,是笑得合不拢嘴。
他把从城里买来的零食摊在了石桌上,让村里的大人孩子来拿着吃。
周知桐看得差不多了,她走到了院门口。
“知桐来了。”
“咦,知桐,你这是刚从金南市赶回来的吗?”
有人看到她,纷纷惊喜地大声说了起来。
魏赫泽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媳妇儿。
“妈妈。”“妈妈。”
子诚子薇欢快地朝周知桐冲了过去。
周知桐蹲下身,把俩孩子给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