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轻轻看了她一眼。
“怎么会。”
“朕会奖赏他。”
这会儿天还黑着,众人在村庄里驻守休整。
各种紧急奏报不断传来。
萧彬并没有逗留,打算天亮就返回他所在的宣府边军。
……
李东谦面色阴沉:“没找到孩子?!”
“是。杨修撰今天一天教的都是两个小内侍。”
李东谦冰冷而客气地看向杨廷。
“介夫,你倒是教了个好儿子。”
杨廷看了李东谦一眼,无可奈何苦笑。
心想,李首辅这是恨上了我和用修啊。
内阁现在就三个阁老。
李东谦,杨廷,梁储。
梁储新入阁资历不足,前不久曾向皇帝投诚。
杨廷素来不显山不露水,比梁储还低调。
加上杨稹是李东谦的学生这层师生关系,两家原本是同进退的。
如今杨稹倒是着了李东谦的忌讳。
在这气氛极其僵硬的时刻。
杨廷道:“用修初入官场,不知轻重,何况宫禁森严,消息一时没传出来也是有的。”、
李东谦眼里带着一丝冷光看向杨廷和梁储二人。
他们俩若是联手倒向帝后,他李东谦还真是胜算小许多。
……
砚哥儿正在杨家,睁大眼睛,怯生生看着杨稹的妻子王氏。
他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方。
王氏顾不上哄自己才一岁的儿子耕哥儿,眼珠子都不敢错开,生怕砚哥儿有什么闪失。
她知道丈夫杨稹一直在宫里教导幼童学习。
能让他这个状元郎、大才子亲自教授的,岂会是凡夫俗子?
今天因为戒严,杨稹未能离宫,回不来。
却提前嘱咐过她,要好好看护这个孩子,切不可假手于人,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