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它现在的修为和肉身的铜筋铁骨,寻常物什很难伤它,但传国玉玺是一个例外。
“陈恕,你竟敢打本王!”回过神来的小黑驴挣脱陈恕的束缚,恢复了数丈龙躯,并朝陈恕张开血盆大口。
“砰!”传国玉玺猛地出现在它头顶。
“轰……”数丈长的龙躯,深深砸陷入地下。
看似不大的玉玺,竟然有着如此威力。
“你这黑货,整日白嫖传国玺的紫运,用到你的时候你又频频临阵脱逃。”陈恕见传国玺对小黑驴有奇效,抬手又扬起玉玺,对准地坑中的黑龙接连砸下。
“砰,砰,砰……”
金铁的撞击声接连不断,小黑驴脑海中也轰鸣不断。
“陈恕!”小黑驴昂起头颅怒视陈恕。
它再次放大龙躯,拧动的龙躯几乎将整个宅院都撕裂。
“闭嘴,也不准反抗,不然老子将你拖到荒郊野外揍个过瘾。”陈恕扬起传国玺威胁小黑驴。
他和小黑驴身在渔阳城中,都有所收敛,并没有真正的大打出手。
若是他们全力出手,仅是小黑驴反抗的余波,就能抹平整个渔阳城。
“你……,气死本王了!”小黑驴果然不再反抗。
它也知道陈恕并未出全力,若是陈恕真将它拖去荒郊野外放开手脚,以陈恕的心性,说不定会直接将它砸到地壳中去。
“去,还是不去?”陈恕扬着传国玺呵斥小黑驴。
“不是本王不想去,实在是寄生殿是圈套的可能性很大,本王怕是一去不复返。”
“砰!”传国玉玺再次砸下。
“去,还是不去?”
“不去,反正被你砸死也是死,去了也是死。”
“砰,砰。”
“去,还是不去?”
“陈恕,你别太过分哈,本王是有底线的!”
“砰,砰,砰。”
“你的底线,砸多少下能破?”
“啊呀呀呀,陈恕,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砰砰砰……”金铁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路过此处宅院的人很是好奇,此处怎么突然改成铁匠铺了?
“去不去?”
“打死都不去。”
“砰砰砰……”
“去不去?”
一人一龙都是犟种,时间在争执中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深夜。
小黑驴眼神发直,它瘫软在地坑中无力说道:“陈恕,本王若是不去,你是不是要一直砸下去?”
“不会,没用的犟驴,我只会将它砸死为止。”
“咱们认识多年,你就不讲一些感情的吗,非要让本王去送死。”
“感情,有讲的啊,我与你的主仆之情,情比金坚。”
“陈恕,你个畜生!”
“砰砰砰……”
“多谢褒奖。”陈恕不为所动,仍是轰砸不止。
“别砸了,本王去!”小黑驴怂了。
它虽然犟,但陈恕更犟,再这么僵持下去,说不定它真的会被活生生砸死。
“你这黑货啊,果然是贱骨头,早同意不就得了,非要白白受一天的折磨。”陈恕收起传国玺,还不忘说风凉话。
“本王去归去,但不见得能抢到鬼母之眼。”小黑驴摇摇晃晃站起身,将身躯缩小至仅有两寸的大小。
去归去,但去多久,进不进去冒险,就是它说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