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王不懂这个人,在多数人的眼里,真的还是个孩子!
不是说他个人不成熟,也不是说他做事不成熟,而是他真的是个孩子!
虽然个子已经长到了一米六十多,但是无论是小细胳膊,小细腿。浑身掐吧掐吧上秤还不够个七八十斤。
可今天这是吃了啥,违禁品还是大烟膏了,咋这么能打呢?看他的样子,还是有多余力气的,难道这就是《隋唐传》里写的那个李元霸吗?
可,他王小二,不丑啊,当然了,说话也不结巴啊…
杨胜利还在yy的时候,和他一起过来的,保安团副团长,郭嘉超可不管,打这场架的双方,谁对谁错的。这里是军营,是有军纪的地方!而作为保安团的二把手,他工作的一部分,就是军纪军容。
只见郭嘉超一挥手,充当“宪兵”性质的警卫排,连忙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又把那些或趴,或躺,或哀嚎不断,或默默不语的那些受伤的士兵。
当然,还有已经收手,正在抽烟的王不懂,刚才叫好最大声的胡子落,全都给围了起来后。
郭嘉超又让人去把卫生员叫来,而自己却是走向正在闲聊的胡子落和王不懂二人。
作为保安团的老大,手下的兄弟受伤,必须要先去关心一下。所以当杨胜利回过神后,便走上前,俯下身子,一一仔细的检查了那些受伤的士兵,发现他们大部分受的,只是皮外伤时,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这时候,团里的卫生员背着医箱,也到达现场后,杨胜利吩咐他先简单包扎一下后,再把伤兵带离了操场。
这才走向正在说话的郭嘉超三人。
“小二啊,没看出来。你这个兔崽子,身手这么好!以后有机会,你可得教教俺们营的那些犊子玩意!”
“是啊,小二。看你的出手,好像是传统的古武术吧,是在鲁省那边的秘宗拳吗?”
王不懂一听郭嘉超问话,心里却是一愣,看来啊,真不能小看任何人啊!你看这姓郭的,表面就是个“白面书生”,可人家却是能一言道破你的底细。
说实话,要不是王不懂自身系统的解释,连他本人都是不知道啥叫“秘宗拳”的!上辈子就是个进厂打螺丝的牛马,别说什么古武术呢,就是现代的健身操,他也不知道啊…
“嘿,啥拳不拳的,俺是真不知道啊。就是在很小的时候,俺爹还在,他手把手教俺练的把式。可惜俺爹死的太早了,要不然俺真的问问他,这个把式叫啥玩意儿…”
嗯,主打一个各种推出去,不是早死的爹,就是病逝的妈…谁不信,谁自己下去问去。
“行了,那些伤兵也是自找的!一个个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老胡,你说那些个挨揍的,全都是一营的那些人?”
杨胜利本来还暗自埋怨王不懂的不晓事,团里都乱成这样了,你说你好歹也是团里的高级军官,咋还动手了呢?
可当胡子落偷偷把那些伤兵的底细告诉他时,杨胜利不由得暗挑大指,这个王小二啊,还真是可以的!能用这个轻描淡写的方式,解决一营的哗变问题。真是不错!
在军营里,就是这样,以实力为尊!
作为一个上面带头的,既能护住下面的人的利益,不叫底下的人受欺负。还有让底下人服气的本领。那么这支队伍,往往会打胜仗!
反之,你啥都不行,又不会顾忌底下的人,除了找人背锅,就是贪婪成性。能打的队伍,上了战场也不行的!至于你个人,就等着挨黑枪吧…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王小二,还有这两把刷子!这真是关二爷读春秋,能文能武啊!看来那些个混不吝的兵油子,这次是老实了!
杨胜利和郭嘉超,对着那些参与哗变的士兵,在分别训话后,就让警卫排领着他们受罚。至于丁伟平和孙子和的脑袋,杨胜利吩咐,直接找个林子扔了喂狼去了…
杨胜利在前,郭嘉超在后,再加上刚刚回来的邓言,五个人一起去了团指挥部,去继续没有开成的会议。
邓言见大家都坐好了,这才把自己对一营的调查报告拿了出来。讲给大家听!
“……事实就是这样,丁伟平和孙子和谋划的哗变,就是因为要隐瞒一营倒卖军用物资…”
杨胜利气的直拍桌子。
“特码的,怪不得这个瘪犊子,在打县城的那次战斗中,三番四次的管俺要东西呢!对了,那个一营的三连,参与了吗?”
邓言看了一眼报告,直接开口否认。
“报告长官,一营三连的杨千里,并没有参与此次哗变,他们目前在县城和府城之间活动,在配合三营,做补充侦查的工作!”
郭嘉超和胡子落、王不懂解释道,
“哦,这个决定。是团里下的,三营的人,一部分去了城里,而一营三连,去监视县城和府城小鬼子之间的联系…”
王不懂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没办法,马上就要打大仗了!情报是第一位的!况且三营还要拔掉小鬼子的那个临马收容所,人手确实不够用!
杨胜利接着说道,
“好了,一营哗变的事,就这样了。现在呢摆在咱们团首位的事,是选出来一营的营长来!当然,是代理的!等打完小鬼子,再视情况而定…”
郭嘉超也说道,
“是啊,一开始,俺和杨长官觉得,由团里直接指挥一营,可是这次少了四个重要的职位,营长,副营长,还有两个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