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羽抄着手,“那就只剩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
他伸手捻起她的下颌,微微抬起,“假戏真做。”
宋云缨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在他手上微微颤抖。
“现……现在做吗?”
她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
未果。
他的指腹像烙铁一样烧灼着她的皮肤。
而表情却意外的认真,“你定。”
宋云缨站起身,额发正巧抵在他唇边,最是暧昧的距离。
正在犹豫,他已经顺势将她拉入怀中。
宋云缨能感到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贴了上来,他的手滑过她的背,蜿蜒而上。
她身子一阵酥麻,脚下发飘,软进他的怀里。
他轻抚着她的发丝,薄唇触碰她的耳垂,“继续假戏,还是让它变成现实?”
宋云缨心慌腿麻,可理智还在。
她也明白自己需要掌握主动权,需要夫君实质的宠爱,需要一个孩子,只有这样才能在宫中立足。
于是攀上他的脖颈,“我与殿下是真夫妻,何须作假?”
“很好。”独孤羽不再犹豫,掐上她的腰,将人抵在窗轩之下。
炽热的吻似乎要将她揉碎。
“嗯……”喉底的一声呜咽,更激起了他的兴奋。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单膝抵着她,手撑在她的身旁,唇拨开了她胸前的衣襟,滚烫而下,惊得她一阵麻栗。
“殿下……”
“嗯?”他声音哑的要命。
她醉眼迷离地望着他,似摇曳地春花。
独孤羽俯身正欲进一步的动作。
“咚咚咚——”
寝殿外,一阵急促的扣门声。
“殿下,皇上召您去趟乾元殿议事。”
独孤羽微微抬头,语调略飘,“所为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说有要事相商,请您务必赶紧前去。”
身下宋云缨还喘着粗气,面颊绯红,犹如熟透了的樱桃。
她轻轻推他,“你……你赶紧去吧。”
独孤羽笑了笑,甩开披落的长发,冲着外面应声:“知道了。”
近日,恩科殿试是朝廷的头等大事。
皇上一连三天,召了几个皇子到乾元殿议事,也是为了此次恩科。
因着考题泄露的风波,皇上一怒之下,将殿试改为现场出题,要求学子们口答,而非笔书。
听说,三甲已定,只是状元还不知花落谁家。
若是谁能收得恩科状元为幕僚,在天下士子中,也能赢得不小的威望。
揽羽殿的书房,宋云缨见独孤羽在看殿试名单,便问,“殿下心中有人选了吗?”
此前,皇上不允许皇子与外臣接触。
这回借恩科之名,广纳贤才,可见皇上是有意让皇子们开始参与政事了。
如此机会,必然要好好把握。
独孤羽很坦诚,“有个叫崔彧的,人虽狂了点,但胜在足智多谋,可堪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