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将木宝宝抱到一旁,让她吃糖葫芦,随后和八皇子互怼起来。
木宝宝吃着甜甜的糖葫芦,看二师兄和八皇子胡闹,这两人的感情真好。
马车咕噜噜地来到了郊外。
木宝宝三人到的是北郊这边。
北郊这边的庄子和田地多一些,还有一些山。
花韵抱着木宝宝从马车里下来,接过马车夫递来的水囊,给小师妹洗了洗手。
“小师妹下次吃糖葫芦,可不能吃得满脸满手都是了,知道吗?”
木宝宝回味的砸吧砸吧嘴,乖乖地答应下来,“二师兄,糖葫芦真好吃。”
她喜欢吃糖葫芦。
花韵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用帕子擦干她的手,才抱着她转悠。
“小师妹要买山吗?”后一步下来的八皇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买……山?”木宝宝咬着手指头,眨巴眼看他。
“买山也不错。”花韵看向那些山,“宝宝你家不是养着一头白虎吗?”
“若是有自己的山,白虎便能在自家的山里到处跑了。”
“就是,买山至少都要好几千两银子。”
木宝宝第二次听到这么大金额的银子,只觉得小脑袋都是晕的。
“二师兄,我的眼前有好多银子在飞。”
她还伸出小爪子,试图抓住这些银子,“我抓不住它们。”
花韵和八皇子皆是忍俊不禁。
花韵压制住笑意,“买山的事,可以往后延,此事急不来。”
“咱们现在要做的,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庄子和田地。”
木宝宝在那抓啊抓,总是抓不到银子,气得她直哼哼,像只小猪。
花韵抱着她,和八皇子在田坎上慢慢地走着。
“我记得,这里有几家是要卖地的。”八皇子扫了一圈。
“地的位置不是太好……”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了一阵吵闹声,顿时和花韵带着木宝宝过去了。
“你这个孽障,居然背着我,偷偷卖家里的地。”
一个富贵的中年男人,正拿着棍子指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男子。
“我告诉你,家里的地,我一块都不会卖的。”
旁边有一个被丫鬟拉住,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夫人。
还有十来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似乎是要债的。
“我说洪老爷,要是你不肯卖地,那我们只好按照规矩,砍掉你嫡子的一条手臂了。”
“他在我们赌坊欠了三千两,利滚利已经有一万两了。我劝你们最好赶紧还,不然后果不是这么简单的。”
洪老爷几乎气晕过去,在这之前,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孽障在赌博,还欠了这么多银子。
想他家只是普通的商贾,靠着收租过日子,谁知会养出这么一个玩意儿来。
“你们要砍就砍死他好了。”
他用力地将棍子丢到地上,铁青着脸,“我还有几个庶子,不缺儿子。”
本来,他对这个从小不学无术的嫡子就不喜,现在正好将他逐出家门。
“老爷,那是你我唯一的孩子啊。”洪夫人跪着爬到他的面前,哭成了泪人。
“求求老爷,再帮咱们儿子最后一次,好不好?”
洪老爷一脚踢开她,气冲冲地说道,“从小到大,老子帮他擦了多少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