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她选了,咋还这么多事。
陈望东和陈望西没想到能听到这话,一时间还有些期待。
他们这个封建又古板的娘本来是坚决不同意秋娘进门的。
秋娘也有些意外,她她一个都不想选:“太太,我和两位少爷一起长大。
在我心里,他们两个的地位同样重要,太太,求您不要逼我。”
顾拾酒满脸无辜地看向两个便宜儿子:“是她哪个都不想要,别赖我哈。”
陈望东和陈望西看向秋娘的眼神有些复杂,秋娘低下了头。
几人不欢而散。
顾拾酒吩咐陈望南悄悄看好几个人,有什么剧情,不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果不其然,没多久,陈望南就来打小报告,说秋娘在割腕。
打碎了好几个上好的瓷器,拿着碎片试图割,又下不去手,只浅浅割了几道小口子。
“娘,这女的就是在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哪里真舍得死。”
陈望南担心母亲心软,说秋娘的坏话。
“那就先不管,再等等吧。”顾拾酒想看看接下去的剧情怎么发展。
直播间的观众也看得津津有味。
“这种古早言情,我最爱看了嘻嘻。”
“特别佩服他们的身体,明明都是凡人,却怎么作都死不了。”
“你们猜这个秋娘会自杀成功吗?”
“肯定不会啦,之前我看过一个两个肾都没了还能又长出来呢。”
顾拾酒等了一会儿,陈望南又来报说秋娘开始上吊了。
结果自然是依旧不成功的,一个小丫鬟送茶水时发现了挂在房梁上的秋娘。
丫鬟吓得凄厉地惨叫,连滚带爬跑出院子:“快来救人啊,秋娘上吊了。”
顾拾酒刚准备去看热闹,就遇到两个男人一阵风般地从身边掠过。
哎呀,跑得还挺快。
顾拾酒看到的秋娘双目紧闭,面色涨红,仿佛已经没气儿了。
难道她猜错了,这是个龙套?
顾拾酒仔细摸了把秋娘的心口,好吧,看来是死不了。
虽然看起来柔弱地一阵风就能吹走,但是很显然,心脏还是十分强大的。
好一朵顽强的小白花,顾拾酒退到一边发呆。
这身子骨,看起来还能再经历好几波剧情呢。
两个男人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夫来得很快,围着秋娘又是施针又是喂药,就是不做心肺复苏。
当然,也可能是人家不会。
不过尽管如此,在经历了一整套并不对症的治疗后,秋娘还是醒了过来。
“我居然还没死吗,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吧。”
秋娘并没有大声嚎哭,只是喃喃自语,配上颤动的睫毛,显得格外令人心疼。
顾拾酒觉得自己应该说些客气话:“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你要是死了,别人还以为是我和陈家这两个男的害了你呢。”
秋娘:总觉得有些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