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第二天,清晨,打起来了。
月玄哥哥气到失去所有的情绪管理,什么体面也不顾了,将蒋翼飞按在床边地毯,狠狠暴揍。
谢宁也不遑多让,冷着一张脸站在旁边。
因为插不进手,便帮忙压住蒋翼飞的双腿。
并且在裴月玄打完一轮、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谢宁立刻补上去,继续暴揍。
蒋爷丝毫没有反抗、没有还手。
他还是全身赤果的状态,腰间裹了条床单,脸贴在地毯上疼得龇牙咧嘴的。
大声狡辩,
“卧槽!你们要杀人啊?”
“爷都说了!爷喝醉了!不是故意乱来的!”
“嗷!别踩!是真的断片了!”
谁信他啊?
大家都喝醉了,都是规规矩矩的。
就蒋翼飞一个人,趁机
月玄哥哥起身,深呼吸了一口,冰冷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仿佛在找什么趁手的武器。
身后,谢宁默默过去阳台,他对这里最熟,五秒后拉进来一箱高尔夫球棍。
这儿毕竟是高尔夫球场嘛,这些工具随手可见的。
选了一支不锈钢的高尔夫球杆,递给裴月玄。
裴月玄接过来,在手里挥了挥、试试手感。
蒋爷吓得瞪大了眼睛,一咕噜爬起来,
连腰间的床单掉在地上也顾不上,连连摆手,
“草!我错了行不行!以后再也不敢了草”
没有人理他。
夏至从浴室出来,无辜且难为情的捏着浴衣的一角,一副想开口劝一劝、又无法启齿的羞涩。
裴月玄走过去,抱了抱她,
“惹惹,你先出去吃早餐,我叫人送过来了。”
“哦。”
娇娇乖巧的点头,真的出了卧室。
谢宁沉默的关门,反锁,连阳台和窗户都检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