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义这一次穿的是一身布衣。
衣服的腰带上有一个布扣,扣子上挂着一个竹筒。
他之所以这么高调,全是为了让那碰头之人注意到他。
否则,他还能拿着这竹筒在血煞城的大街上喊吗?
不得不说,【二十六】这个娘们做事真是暗藏玄机。
仅仅这一个信物,就能将人的性格和做事风格透露的七七八八。
“如果你介绍的人靠谱,那我就原谅你,如果你介绍的人不行,嘿嘿嘿,那我回来一定会打死你!!”
丁义此刻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已经生出了一丝暴虐。
就在丁义走入城中的一刻,街边胭脂铺的老板娘嘴角就隐隐一笑。
“真是一个莽夫呢,竟然以这种方法找人。”
老板娘看起来约莫三十的年纪,面容普通,但身材却是相当劲爆。
裹在身外的布衣,根本遮掩不住那领口的雪白。
鼓起来的双峰,恰到好处,横看侧看,皆是曲线优美。
不过,她也仅仅是看了丁义那边一眼后就没有再关注,而是热情的招呼起了进店的客人来。
丁义进了城后便一路沿着街道朝着前走,很快便看到了街道旁边挂着的榻屋标志。
他拿出了流沙图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后,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随便要了一个房间,丁义便进入了房间中静静的等待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果然,就在这日夜晚,丁义忽然听到了自己房间的敲门声。
“嘚嘚嘚。”
丁义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房间的木门,双目中精光一闪,顿时将门上的因果线看了个七七八八。
其中一道因果线崭新而又粗壮,很明显,门外人命格之高,远甚普通人。
见此,丁义一挥手,那木门便嘎吱一声缓缓朝内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
此刻的他面上带着一丝怪笑,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屋子里的丁义。
“进来说吧。”
丁义率先开口。
男人听言顿时迈步走入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你这家伙,挂着我的‘天目竹’这么招摇的进城,不怕被我的老对头抓住宰了?”
男人一进屋,口中就发出了一声冷笑。
丁义看着这男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既然你的老对头都在城里,你为什么还在这城里?”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男人被丁义说的一愣,随后突然哈哈大笑,他拍着手说道:
“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说吧,你找我要做什么?”
丁义淡淡说道:
“你怎么证明这东西是你的?”
男人闻言又是一愣,随后面色古怪的说道:
“怎么,给你这东西的人当时没说吗?”
“这玩意里面养着的东西,可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嘿嘿嘿。”
丁义闻言面色上仍旧没有什么慌乱。
既然是系统表示没有陷阱,哪怕此刻自己腰带上别着的是个核弹,他也不带怕的。
想到这,丁义直接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白纸和一根毛笔,并飞速的在上面写了起来。
男人见此一幕顿时双目微微一眯,口中冷声说道:
“你在做什么?!”
丁义抬手示意男人稍安勿躁,直到三四个呼吸后这才满意的收起了纸笔,并对着男人说道:
“刚才诗兴大发,实在没忍住,做了一首小诗。”
“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啊,是了,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去找虚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