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道:“还有公羊华。”
白公子一愣,刘诚知眸子也一缩。
白公子大骂:“我就说那个家伙靠不住!该死。”
刘诚知咬牙:“害章远威的人是他,害那些镖局元老的人也是他,我不过就是个普通镖师,并无决策权。”
“无决策权?”霍长鹤哼道,“宋公子的货,不是最终由你同意,才能运的吗?当本王不知?”
“宋公子?”刘诚知惊讶。
难道……宋公子也是他们的人?
霍长鹤不耐烦道:“本王烦了,不想在这儿废话,既然不想说,那就带回去。”
“打到说为止。”
“是!”
侍卫把二人捆起来,摘了下颌骨,押着回城。
颜如玉和霍长鹤走在最后。
“王爷,公羊华招了吗?”
“没有,什么也不肯说,不过,回去以后应该就说了。”
颜如玉:“……可以。”
“看来,在余家的收获不小,”霍长鹤笑说,“余小冉真与死者的死有关?”
颜如玉脸色冷下来:“岂止有关,她是始作俑者。”
颜如玉把余小者的所作所为,简单和霍长鹤说一遍。
霍长鹤怒道:“此人实在歹毒,枉为人,当严惩。”
“放心,这些我和曹刺史说过了,”颜如玉一提缰绳,“双花抓住,不管他们承不承认,都是一样。”
“我们去一趟镖局,检查一下刘诚知的住处。”
“好。”
两人和侍卫兵分两路,去远威镖局。
此时章远威已回镖局,听说霍长鹤和颜如玉来了,赶紧打开门出来迎接。
“草民拜见王爷王妃。”
“起来吧,”霍长鹤带颜如玉往里走。
“刘诚知住在哪里?带路,王妃要看。”
刘诚知的住处很干净,和其它镖师的住处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单独一间。
霍长鹤 关上房门,在门外守着,其它人都退到台阶下。
颜如玉在屋里,也没有浪费时间精力,把眼睛切换状态,查看屋内,有没有什么暗室暗格之类。
很快,发现衣橱内有个夹层,里面放着个箱子。
打开拿出来,里面是些银票,还有几册子,应该账单一类。
上面写的是赌妨。
果然,一切都是刘诚知暗中主导,白公子,公羊华,都不过是他的傀儡。
至于说,裴颂之流,就是公羊华夺了掌控权之后,收买的小角色罢了。
颜如玉翻看箱子,东西实在不算多,账目也只有近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