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神情摆明就是干了亏心事儿,该死的,可别连累了她
曾老爷和曾大少爷则一肚子怨气,曾老爷还算老谋深算沉得住两分气,曾大少爷可就不怎么客气了,冷笑道:“听说许夫人失踪了?许夫人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吗?既然如此为何还将我们收押着?当我们曾家人好欺负吗?”
“这件事许夫人不给我们个交代,哼,没完!”
许知春冷笑:“正是呢,这件事儿还没完,曾夫人,你说是吗?”
曾大少爷大怒:“许夫人不嫌自己欺人太甚了吗?”
许知春上前,一巴掌扇在曾夫人脸上:“欺人太甚?你们曾家也配这么说?”
“住手!你敢!”
“你!”
曾大少爷父子俩又惊又怒,若不是被捆着押着,早就冲上前了。
“绍师爷,我们曾家遵纪守法,就这么让人作践的?”
绍师爷挑了挑眉,神情淡淡的,没有说话。
曾夫人气的颤抖,“你、你——”
许知春冷笑:“如何?你猜猜,我会怎么对付罪魁祸首?”
曾夫人尖叫:“你敢!你想干什么?你把我的明珠怎么样了!”
“你是说,曾明珠吗?她回来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何必装模作样!明珠呢?你到底把明珠怎么样了?”
曾家人都傻眼了
“明珠?明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妹妹在哪儿?娘,你怎么不早说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你好好的突然说要举办什么宴会”
曾家人各有心思,震惊、焦急、愤怒,七嘴八舌一起轰向曾夫人。
曾夫人一概不管,只是死死瞪着许知春,不停的质问她的明珠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绍师爷也在,她恐怕就要咒骂了。
许知春当然不会告诉她,她就该受着这份担忧煎熬。
“你和曾明珠联手掳我,曾明珠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若不是她实在太自负而我又运气好,只怕此刻我已经死在她手里了。”
“大人说了,曾明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着她的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不!”曾夫人惶恐哭喊:“是我的主意,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怀恨在心的是我,伺机报复的也是我,明珠什么都没做,快放了她,你们快放了她。”
许知春:“我当然知道是你的主意,你自己亲口承认了最好。”
绍师爷:“你们都听见了,曾夫人自己亲口承认了,该罚。”
曾家父子脸色铁青,曾大少夫人面带讥讽——好一个母女情深!
绍师爷拿了写好的供词,曾老爷父子根本来不及阻止,曾夫人就迫不及待画了押。
曾夫人满脸期盼,只要她画了押,这事儿就板上钉钉是她的错,就碍不着明珠了,即便明珠有错那也有限。
她不是不知道绍师爷也好、许知春也好,准没安好心,但只要明珠好,她什么都愿意。
绍师爷满意收起供词,“来人,将曾夫人押下去收监,至于曾家其他人,各拿二百两银子即可释放,往后可要仔细些,管好家里的人,莫要再做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