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他的竟然又是反手一记耳光。

“啪！”

“你他妈……”

“啪！”

两记清脆的巴掌声干净利落地响起。

这下，男人彻底被打蒙了。

整张脸肿得像猪头，耳边一阵嗡嗡声，眼前更是一片发黑。

姜一这时松开了他，神色没有波澜地道：“你这么聪明，容易挨雷劈，我帮你打傻一点，好躲过去。”

男人此刻连声儿发不出来，只是呆滞地坐在墙角。

众人在看到这一幕后，别提多爽了。

【大师干得漂亮！】

【就应该再多打几下才对！】

【狠狠解了一口恶气！】

【打，往死里打才对！】

【这种人打死都算是为国家减轻负担。】

【一大早上就被爽到，干起活儿来都卖力了不少。】

……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小姑娘弱弱的声音响起，“大师，我妈妈是被我爸买来的？”

姜一这时猛地转过头，就看到小姑娘竟然已经醒过来了。

她不由得懊恼自己一时口快。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最终只能点头，“对。”

小姑娘嘴角留着血，脸肿的老高，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道：“可是妈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妈妈对她一直都特别好。

她每天都很忙，村里的叔叔们总往她的房间里跑，她很少陪自己，但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带着自己在小院里面玩。

那是她不多的记忆里最高兴的一段时间。

姜一沉默了下，道：“她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

小姑娘乖巧地点了点头，“如果妈妈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不要知道。”

见她如此单纯，姜一心中有些不落忍，但还是要提前和她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你爸很快就要被带走了，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打你了。”

小姑娘一脸天真地问道：“他要去哪儿？”

姜一回答：“去一个地方接受惩罚。”

小姑娘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要去接受惩罚？”

姜一摸了摸她枯黄的头发，眼底带着几分心疼，“因为他做错了事。”

小姑娘仰着头，再次问道：“每个人都要这样吗？”

“对。”

小姑娘努力地思索了片刻，然后问：“那我是不是没爸爸了？”

姜一的手微顿了下，然后半蹲在了她的面前，道：“……他不配做你爸爸，你值得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