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卿儿?
真的是她?
他觉得不可能,又有那么一点希冀。
当时她已经记事了,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
这个时候莲心拿了布巾过来,朱墨接过布巾递给自家爷。
“我们走。”许博彦转身就走。
朱墨听的莫名其妙,跟着他家爷就走。
“我有点事要回衙门,改天再来找陈夫人。”许博彦走的飞快,没有扭头看高娥。
高娥也觉得莫名其妙,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许博彦和朱墨已经上马,看来真的很急。
看着他们离开,高娥突然反应过来:“刚才许大人做了什么?”
“就是突然要了一条布巾。”莲心也是一头雾水。
“布巾?”高娥转身就去晾晒布巾的地方。
她随便拿下一条,看着上面绣的名字。
不是布巾,而是上面的刺绣。
难道许博彦认出了这上面的刺绣?
好像只有这一个原因。
想了一会儿她把布巾又挂在绳子上。
许博彦和罗卿儿的事,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许博彦不停的策马,奔跑的飞快,眼中湿润又被飞吹干,如此许久他才慢慢的平复。
罗家还有人活着?
那个跟在他身后叫彦哥哥的小丫头,真的是她吗?
想到罗卿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有些不确定的说认识他。
他看那双眼睛太熟悉,所以不敢看。
不敢想当年别人都说锦儿和卿儿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爷?”朱墨追了上来轻轻的叫了一声。
“查罗大刚和罗卿儿所有的事情,一点不落。”许博彦吩咐。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罗卿儿,却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巧合,而且纠结要不要相认。
她不过是个小女孩,不应该背负血海深仇。
朱墨不擅长查事情,但是爷既然吩咐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不用太保密。”许博彦直接说。
朱墨松了一口气,这样还好办一点。
许博彦前脚走罗卿儿后脚就带着雀儿回来了,两个人采了一大把野花,回来找罐子给插起来。
高娥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两个人都插的很好看,好像是学过一样。
“为什么这样插?”高娥笑着问。
“好看。”雀儿认真的回答。
高娥看着雀儿插的花比罗卿儿插的都好看,审美这东西教不了,即便失忆也会刻在骨子里。
如今也没办法帮雀儿找家人,不过倒是可以找个厉害的大夫给看看,说不定能治好。
至于那种突然之间撞到脑袋又恢复记忆的事,高娥是不敢想,触发几率只出现在小说里。
“的确好看。”高娥没有多说。
此时陆青罗正带着新买的下人往合县赶,身边还跟着一个长的魁梧却表情谄媚的男子。
贺加贝也想凶一点,可是他打不过陆青罗,又怕被罗青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