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子进有些着急。

于兮却不疾不徐。

她静静地打量了面前的男人一会儿，淡淡道：“曾经我也认真地喜欢过你，你呢？是怎么对待我的？利用我的爱把我一次次推给别的男人，所以……我这都是像顾总你学习。”

“认真？在我们之间最廉价的就是认真。”

于兮说完，不等他说话，自顾自地朝着自己家的楼栋走去。

顾子进看着她的背影缓缓跟上，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适度的距离。

于兮站在电梯前，看着门口不远处的他。

顾子进知道她在看着自己，慢慢走近。

于兮揶揄：“一段时间不见，顾总喜欢上尾随了？”

顾子进却无视她话里的嘲讽，平静道：“我难得来一次，你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不了吧，我们之间还是少见面为好。”

“兮兮，你一定要用这个态度对我吗？”

顾子进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曾经的她都是整日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为他学泡咖啡、学跳舞……只要是他说的，她都尽力学到最好。

“子进哥哥，兮兮最喜欢和你待一起了。”

“子进哥哥，我这么喜欢粘着你，你会不会腻啊？”

曾经那么喜欢缠着他的人，现在恨不得和他敬而远之。

一想到这，顾子进的手就不自觉地握紧，他看着面前近在迟尺的熟悉面孔，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怎么都变了。

他越想越难过，愤怒在心里蔓延。

都是周牧言……

如果不是他，他的兮兮就还是原来的样子。

顾子进的眼神变得很吓人。

是于兮从未见过的。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子进。

在她的注视下，顾子进的眼神渐渐缓和，语气却不容拒绝。

“兮兮，电梯来了，走吧，29楼？”

于兮一愣。

听着是询问的语气，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很笃定。

所以他怎么知道是29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