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卫东请尹杰在国宾馆吃了一顿饭。尹杰感叹道,
“要是老董事长看见你有今天的成就该多好,这个地方可不是我这样的平民百姓能进来的。”
陈卫东用公筷给尹杰夹菜,
“尹叔叔,爷爷说过,我可以像信任他那样信任你。我有心把鼎通转移回我的家乡,不过现在看起来有点困难。”
尹杰拿酒杯的手顿住了,
“怎么,你要把鼎通搬到你们家乡?这不太...”
尹杰没把话全说出来,因为鼎通姓陈,他归根结底也就是个打工的,
“陈先生,老董事长生前有话,让我一切全听从你的安排。但是...。”
陈卫东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拉扯,
“尹叔叔,我的人生规划需要很多步,更需要很多年。把鼎通转移回东北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鼎通的资产我是不在意的,可陈家的产业不能落入旁人手中。”
尹杰点点头,他想明白了陈卫东的意思,
“你是想把鼎通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不是?可现在有点麻烦呀。你也看见了,现在鼎通内部有不少人不站在我这边。
不用说别人,单就一个张薪你就没办法。说实话,张薪的商业才能远在我之上,早些年她也是真心的在为鼎通拼搏,可是这一年多”
陈卫东琢磨了一下,
“她起了外心是吗?”
尹杰把杯中白酒一饮而尽,
“是啊,女孩子就是这样,总得长大嫁人,嫁了人就会向着夫家。
那个程赫不知道哪里讨了张薪的喜欢,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张薪就开始无原则的支持程赫的主张。
程赫自从得到了张薪的支持就开始大肆调整人事。现在的鼎通需要我拼出老命才能阻止他们胡作非为。”
陈卫东问出了心中所想,
“尹叔叔,您的意思是张薪是个人才,全被程赫带歪了是吗?那张薪还有得救吗?”
尹杰摇摇头,
“你是不知道,那孩子十分倔强,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她的想法。想要把鼎通搬走,除非你把张薪一伙人全部开除。”
陈卫东心中有了盘算。这件事急不来,把人全开除了这个鼎通也就不存在了。张薪此人必须为己所用。
第二天早上,股东们和鼎通管理层按照规定时间来到了会议室。昨天拍死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次坐到这个会议室里让不少人觉得很别扭。
然而更别扭的事接踵而至。陈卫东在尹杰的陪伴下进入会场,
“啊~~~”
一个胆子小的女人惊叫出声,因为她看见了昨天拍死人的家伙。陈卫东稳稳的坐在主位上,他伸手比了一下身后的人,
“各位,这位是拉姆先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拉姆先生性情暴躁,脑子又不太好使,有间歇性杀人的习惯,请大家尽量适应。”
程赫此时已经走到座机旁去打电话了,陈卫东忙招呼他,
“你你你那个谁,你不用忙乎了,我朋友刚被无罪释放,他不是逃犯。”
陈赫喘着粗气缓缓转过身,
“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
陈卫东马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哎呀呀呀呀呀呀,你咋能说王法二字呢?千万别”
陈卫东的忠告始终迟了一步,拉姆听见王法两个字瞬间失控。昨天拍死人那块板砖用起来十分顺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