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打量了一下二师兄,他一如往昔般威武雄壮。他刚想打探一下倪轻羽的下落便被怼了回来,
“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
陈卫东苦笑,自己在二师兄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栗匡面容冷峻,
“老五,也不怪那丫头。你这个情况她确实没办法掺和。人这辈子能走到哪一步都是缘分,你也别钻牛角尖。”
叙完了同门情谊后栗匡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把笛子交出来。大师兄交代了,不许你把镇魂笛带到俗世之中。”
陈卫东一怔,
“二师兄,我这个还得控制拉姆呢。”
栗匡此时又拿出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笛子递给陈卫东,
“这个足以控制听过镇魂音的人,镇魂笛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是制作方法只有老祖和大师兄会。
你别多想,收你笛子是因为你太年轻,心性不稳,容易闯祸。”
栗匡一把拿过了陈卫东手中的镇魂笛,他感受到了对方的不舍,
“别垂头丧气的。大师兄说了,等你过第三个本命年的时候再向他去讨要,他会把镇魂笛的制作方法传授给你。”
陈卫东心中一喜,竟然傻了吧唧的算了起来,
“第一个本命年十二岁,再加一个就是二十四岁。”
好不容易查明白再环顾四周,二师兄早已不见身影,他只能长叹一声,
“师门待我不薄!”
第二天陈卫东睡到自然醒。回到市里的宾馆他啥也没干,倒头就睡,这几天可把他折磨坏了。
邢斌敲门走进了房间,
“师叔,陈氏集团的基本情况摸清了,不过有点复杂。”
陈卫东正在洗脸。拉姆胳膊上挎着毛巾,一直等在洗手间外面。
邢斌看着拉姆很好奇,
“师叔,能把他借我出去骑一圈吗?”
十多分钟后陈卫东正在用早餐呢,听见门口“哐当”一声。邢斌鼻青脸肿的进来了,
“师叔,这逼顾头不顾腚,我他妈让他摔了七八回。”
陈卫东放下手中的筷子,
“我都摔了,凭啥便宜你?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快来说说陈氏的事吧。”
邢斌狼吞虎咽的把桌子上的早餐塞进肚子里,
“师叔,现在这个陈氏的资产非常复杂,股权结构应该是无法改变的,你永远是陈氏集团的合法继承人。
陈氏集团在京城注册的公司叫鼎通,法人是一个叫尹杰的人。公司内部的情况我是特意悬赏才打探到的,现在的鼎通内部分为两派,斗争很激烈。”
陈卫东面露不喜,他最讨厌窝里斗,
“详细说说哪两派。”
邢斌展开了笔记本,
“一派是以尹杰为首的保守派,他们主张维持基本盘,伺机而动。
另一派这个是个女的,叫张薪,不知道什么来头。反正她在鼎通的话语权极重。
她主张主动出击,抓住时代红利,大刀阔斧,大展拳脚,大杀四方,大大以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