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奇他们一行人来到地下七层时,身上已经沾满了血液,陈奇手中的剑半点没有停下来过。
他的实力确实比不上这些大武师,可他也不想拖后腿,再加上借力打力,也能和这些蛮兽们打个来回。
江鹤请的这些大武师都没想到,奇神居然这么厉害!
凭借着他六星武者的实力,展露出来的压制力,倒真是不可小觑。
加上他在其他方面表现的也极为逆天,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六边形战士毫无破绽!
这一点,别说是江家的这些人了,连带着地宫其他的武者都发现了,这样的强者,他们早就觊觎上了,若不是江鹤在这里,他们已经上前去挖墙脚了。
“江家主,这一趟来地宫七层是要找什么?”陈奇抖了抖剑尖上的血,看了一眼江鹤。地宫七层到底危险重重,他们不能在这里多逗留。
“这次前来,我是为了找一株药草,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听说地宫七层中在西北一角处,盛产月兰花。”
江鹤之简单说了两句,并未多言,这花他是准备拿回去做进阶使用。
武圣对外叫着是好听,可实力也只不过在宗师,宗师之上还有更高境界,江鹤的野心不止于此。
陈奇并未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其他的大武师也在一旁急忙补充丹药和灵力,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伤,倒是没什么大碍,除了致命的伤,他们不会让奇神出手。
动用灵力越多,也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何苦白白欠了这人情?
白家的这些武者们也到了看江鹤一行人的目光,十分不善。
白华坐在一旁,冲着一名武者招了招手,这名武者猴精地跑了过来,鸡贼道:“家主有何吩咐?”
白华低声叨咕了两句,这名武者立马搓着手道:“明白了,家主,包在我的身上,你就瞧好了。”
说完这话,他嘿嘿笑了两声,从他们身后另一条通道绕了过去,等这名武者离开后,白华这才嘱咐,“行了,稍后会有一场大战,咱们可得躲远一些,知道了吗?”
“明白了,家主,我们到时候就好好看看笑话,哈哈哈!谁让他们刚刚那么得意?”
白家的这些武者说完这话,各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站定。
陈奇他们这边已经修整好了,地宫七层有不少的武者都在整修,目前还没有蛮兽出现,倒也可以及时喘息一番。
“江家主,按照你说的那个方向走吧,早点拿到月兰花,也能及时返程。”
听着奇神这话,江鹤倒是没什么意见,他点了点头,大手一挥!
“好,那就跟我来,我已经提前找好了地图,对这一片的地形,已经让了解的差不多了,咱们这一趟定然能顺顺利利。”
说着这话,江鹤带着人走到一条隧道处,陈奇人眼皮一跳,心中诡异的涌起一股不安感。前世,他实力不佳,在地宫之中,不知死了多少次,
这种诡异的不安感,只在前世面临生死存亡时才会出现,难道说……!
他急忙阻止道:“且慢!江家主,我觉得从这条隧道前去不妥,我总感觉有危险,倒不如重新改道!”
江鹤难得听到奇神发表意见,听他这么说,愣了愣神。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后面一人道:“滚开,你们不进去,少在这里挡道!”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把通道的入口给堵住了,身后的人正是金沙市吴家的人。
江鹤打眼望过去,便看到面前光头那醒目的刀疤,他嗤笑一声,“吴刀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怎么非得和我在这儿挤是吗?”
吴成风平日里最恨这外号,听到江鹤这么说,他心头更是怒火中烧,江鹤勾搭上了奇神就够让他嫉妒了,现在当然想找点茬!
“少在这里给老子说屁话,滚还是不滚?”
江鹤还想多说,就见奇神一脸沉思地站在一旁,最终他退了两步,扫了一眼江家这些怒气冲冲的大武师,“好了,让吴家的人先过!”
这些大武师心里再憋屈,也只得听家主的话后退了几步,吴成风没想到,江鹤今日这么怂。
他嗤笑两声,大手一挥,“走,都跟老子进去,这些废物在外面重新换道吧!”
吴家的这些武者个个哈哈大笑,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等他们离开后,其中几个大武士有些不满意了,他们抱怨道:“家主,莫非就听奇神一面之词,咱们就给人家改道了,凭什么啊?”
“就是,什么危险都没见着,白白让吴家的这些人先去,万一他们先拿到月兰花,家主咱们白筹划了这一切!”
“家主要不咱们赶紧冲进去吧,要是被吴家人捷足先登,指不定还怎么嘲笑咱们呢!”
他们言谈之间已经多了几分龃龉,对陈奇的做法十分不满。
若不是他刚刚说那种丧气话,吴家的人怎么有资格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想到这里,他们个个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陈奇听到他们的话,心中却不着急,他可不会因为旁人放弃自己的看法,何况他已活了两世还是命更重要。
江鹤听着这些人越说越离谱,他皱眉,“好了,不要说这些旁的,奇神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改道吧!”
听到这话,陈奇一愣,没想到江鹤会这么信任他。
他们才离开洞穴没几步,只听轰隆一声,隧道中一块巨石落下,将他们刚刚要走的这条给彻底堵死了。
江鹤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得隧道内传来了震天的响声,接着撕心裂肺的怒吼和蛮兽的叫声,混杂在了一块。
江家的这些人看奇神的目光全部都变了!
他们心脏怦怦直跳,震惊不已,刚刚若非陈奇阻拦他们,他们会领先吴家进入,接着被困死在隧道中。
地宫七层的蛮兽等阶可不低,若是被这些蛮兽盯上,那他们真就死无全尸了!
他们脸色个个都红了,想到刚才说的那些话,只觉格外打脸,早知道他们刚才不说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