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燕点头,“好的。”
她开始心疼温馨了,得多强大才能在这样一对父母中出淤泥而不染啊。
谭玉秀又指了指最小的书房,“你就在那个房间里打地铺好啦,铺盖你带了吧?”
周晓燕自然带了自己的被褥,只是有些犹豫,“我看还有好几个空房间,书房里没有床,打地铺对腰不好,会着凉的,要不让我睡客房吧?”
钱要挣,身体也是自己的啊,总不能为了一个月三万块钱给自己落一身毛病吧?她可都是五十岁的人了。
谭玉秀眼一瞪,责备道,“你是一个保姆,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啊!还睡客房,你是客人吗你就睡客房?知道这是哪里不?这可是榕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能让你有个地方打地铺就不错了!”
周晓燕只能咬了咬牙答应了。
钱难挣,屎难吃,更何况厉大董事长还是有求于她,让她来救场的。
就当看在温馨的面子上。周晓燕这样安慰自己。
谭玉秀见周晓燕杵在那不动,不满的道,“站着干什么?雇你来是干活的,打扫卫生啊!”
“啊?”周晓燕看了眼整洁的房子,以及干净的地板,“家里挺干净的呀。”
谭玉秀眼一瞪,“干净你就不干活了?干净也是需要维持的好吧?先把全屋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再把窗户都擦擦!”
周晓燕只能点头,“好的。”
幸好打扫卫生是她的老本行,干就干吧,这点地方也不会太累。
只不过在擦地的时候,她总觉得温老三在看自己,她一抬头去看,温老三就赶紧把目光移开,周晓燕觉得不太自在,她肯定没感觉错。
有一回,她一抬头就对上温老三赤裸裸的目光,顿时心里一阵反胃。
不是吧,男人真的只有挂在墙上才能老实?
温馨都五十岁了,她的爸妈,最起码也得七十了吧?
就这还想入非非呢?
周晓燕突然开始觉得自己拿的薪酬不高了,她有点想跟厉大董事长要精神损失费了。
反正温老三也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周晓燕索性就佛了,看到也当没看到,没想到温老三看她的目光越加的不遮掩起来。
好不容易打扫完了卫生,地上光可鉴人,连玻璃都能映照出人影,周晓燕揉了揉酸痛的腰身,看了眼时间,才下午四点,还不到做晚饭的时候,准备先洗个澡。
没想到刚进了浴室,把衣服脱下来,浴室的门突然就打开了。
周晓燕尖叫一声,她刚才反锁了门的,门怎么会开?
再看到温老三手里的钥匙,她顿时就明白了,温老三有钥匙!
她急忙往后退,双手捂在胸前,厉声道,“我在洗澡呢!你快出去!”
温老三嘿嘿笑了两声,往前走向她,“骚老娘们,刚才不是你一边拖地一边冲着我扭屁股的吗?你自己发骚可不能怪我,我只是满足你罢了。”
说着就冲着周晓燕扑了过来。
温老三兴奋的不行,他好多年没像今天这么兴奋了,这保姆长得皮白肉嫩的,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的模样,正是最会玩的时候,他早就被勾的心痒难耐了!
周晓燕惊叫连连,又要护着自己,又要推开温老三,一时左支右绌,再加上温老三身上那股臭烘烘的像从猪圈里爬出来的味儿,熏得她脑袋都疼,更使不上劲了。
幸好屋里还有另一个人,没一会,谭玉秀就冲了进来,一把揪住了温老三的耳朵把他往外拽,嘴里骂着,“臭不要脸的狗东西,我就知道你管不住裤裆里那二两货!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整天琢磨这档子事,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温老三一边哎呦哎呦的叫着,一边反驳道,“你别拽我耳朵!疼!我这不是想着花钱雇来的人,整天也没什么事干,花那么多钱多亏啊?还不如让我……”
话没说完,就被谭玉秀踹了一脚,温老三摔了个趔趄,骂骂咧咧的,“你整天跟个母老虎似的,谁稀罕跟你过日子啊!反正老子现在是有钱人了,明天老子就跟你离婚,再换个年轻漂亮的!”
谭玉秀像是被踩中了痛脚,“你再说一遍?老天爷啊,我不活了!过了半辈子了,临了了要跟我离婚,没天理啊!”
温老三最怕谭玉秀这两下子,光听着这尖锐的嚎叫他就觉得脑袋疼,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溜进了卧室里,还反锁上了门,把外面一堆烂摊子都丢给谭玉秀。
周晓燕在两个人撕扯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跟谭玉秀说话,就先被谭玉秀拽着头发甩了两个巴掌!
农村干惯了农活的老妇人力气可不是盖的,周晓燕连反应都来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眼睛里被打的都冒金星。
谭玉秀恶狠狠的瞪着周晓燕,骂道,“从你一来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东西,果然会勾引男人,连七十多岁的老汉儿你都不放过,真是贱货!”
周晓燕恼怒的大吼,“是他闯进了浴室!我反锁了门的!”
谭玉秀怒气冲冲的说,“大白天的你洗什么澡?明知道他有钥匙你还洗澡,不就是故意暗示他去找你吗?臭不要脸的小蹄子,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周晓燕有些无语,她以前也是农村人,自认家庭里的亲戚都算是极品了,可今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极品。
“没话说了是吧?”谭玉秀冷笑一声,以为自己看穿了周晓燕的真面目,当即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客厅拽,“我现在就给擎苍打电话,让他把你换掉!还想在我家挣钱,你做梦!”